上官东阳嘴角一抽,尴尬地笑笑,“有件事儿我一直没想明白,城南王以前不是将军塔吗?我听说他是一夜之间变成城南王的。这事儿你听说过吗”?
“他是……不是一直都是城南王吗?”
差点儿要脱口而出!陈星河眨巴着他的星星眼儿,一脸的不可置信,回头又问王一知不知道这事儿,王一眼睛瞪得比他还大,说陈星河你个死八婆都不知道的事情居然还有脸问我?
陈星河一脸真诚地看着上官东阳,”上回你恐怕也是因为这个误入了白骨精的圈套里”。
“让你们见笑了”!
见笑不见笑的,反正我不说你就不可能知道!将军塔几个字是老子用血写的,城南王是桑荫——的分身亲口封的!
那天在岩浆池,他亲眼看见桑荫纵身跳了进去,等他哭着喊着跑上去想去拉的时候,看见的却是一只火红的凤凰昂着骄傲的头颅展翅飞进池里,霎那间岩浆池里火焰低垂,烟雾退散,不然他趴在边儿上不早就烧焦了?那时他还不忘抬头看挂在门上的那两个家伙,才想起来几个人中可能就他能看到。
小主,
但是很显然桑荫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。
一个大BOSS?这可太有可能了。
陈星河哈哈笑了两声,拍着胸脯跟上官东阳保证,说这事儿我有时间了会帮你打听着,有消息了一定通知你。搞得上官东阳赶紧拱手相谢。
陈星河虽然觉得瞒住人家不对,但是照他不算很长的人生经验来说,我特么不可能对着一个人啥都往外秃噜,跟对方是啥人一点儿关系都木有。
几人走着说着,眼见也到了九转塔门口,几辆特别低调的奔驰越野停在那里,上官东阳跟几人告别进到了车里,李珍儿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。但至始至终,上官东阳都没有多看李珍儿一眼。
看着上官的车缓缓驶离,李珍儿睥睨的眼神看了看桑荫几人,转身就要走,哑巴玲赶紧喊住她,说我们几个又不识路,能不能带着指认一下?
陈星河眼皮一耷拉,说哑巴玲你这就找错人了,上回差点儿没害死我们,你还相信她?
李珍儿脸色阴沉着,两手环抱胸前,说你们几个误入天师局,那是你们的造化,别人要还要不来呢。怎么,还想拉我背锅?好像谁求着你们来似的。
你把出生入死的一场战争,说成是造化?
哑巴玲瞪眼咬牙切齿看着李珍儿,说我原先就觉得你刻薄,女孩子,小性儿而已,不跟你一般见识。想不到你还这么恶毒呢?你现在不也是一境吗?瞧不起谁呢这是?给我们指指路那不是顺路的事?
不顺路,差得远呢!李珍儿虽说有点儿看不起哑巴玲和陈星河这些人为伍,但西蜀刘家肯定她也不想得罪,跟哑巴玲说这里有我们的府邸你别忘了,你怎么不往自己府里去?
一句话点醒了哑巴玲,这货仿佛才想起来这事儿一样拉着桑荫就走,边走边说我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。
李珍儿“切”了一声,翻了个白眼儿,转身走了。
陈星河和王一等人在哑巴玲的带领下,穿廊过桥,曲里拐弯,不是哑巴玲领着,几人根本想不到九转塔里边也这么九曲回肠,找不着方向。一路上也碰见不少在此学艺的弟子,有青阶,好像也有几个红衣上师,仿佛要去参加什么盛会一样向一个地方走,陈星河拉住一个人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去?那个弟子眨巴着眼睛问陈星河说你们不知道吗?胡天师好不容易来九转塔传艺,大家这是去学习呢。
“胡天师?胡不归?”
“对对,就是他”/
可找着你了!
陈星河和几人对视了一眼儿,桑荫会意,说那咱们快点儿把东西放回去,再赶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