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婉,你疯了?!”祁书羡快步走到盛知婉面前,目光不解,又满是质问:“至于吗?”
“一个农女,就这般让你容不下?!你是不是早就在找机会同我和离了?”
否则昨日也不会那般决绝,以命相赌,也要求陛下答应一个请求。
原来,便是为此!
祁书羡思及此,本就赤红的双眸,此时,更红了。
“是!”盛知婉毫不隐瞒。
“我不明白……我只是被人算计才同她有了关系,你为何非要这般斤斤计较?”
“世子忘了?那本宫不妨一件件说给你听。”
盛知婉语调轻慢,字句缓缓——
“她未入府,你便隐瞒有孕之事,哄骗本宫,说与她再不相见,被戳穿后,依旧恬不知耻,要将她的孩子记在本宫名下;
她摔一跤,你便认为是本宫容不下她,推倒本宫,还抢了祖母留给本宫的天珠果给她入药。”
“可是我也服了你给的寒毒!”祁书羡咬牙。
“是,世子的确是服下了,”盛知婉轻笑,回望他:“可后来,世子不是撑不住,自己偷偷去找人解了吗?”
祁书羡身体蓦地僵住,没想到盛知婉居然连此事都知道!
可她若知道,为何之前不说?
“区区三个月,世子都受不住、等不了……呵!”
她眼底的轻蔑,如此诛心。
祁书羡错开她视线强辩道,“我是武将,若让人发现中毒……自然不妥。”
盛知婉挑眉,不与他争辩,也无谓争辩。
她继续道:“后来本宫被掳,好不容易回来,世子嘴上说着不嫌弃,却纵容国公夫人强占本宫嫁妆——”
盛知婉又笑了一下,实在好笑。
上辈子,她究竟是怎样瞎了眼、盲了心,才会心甘情愿爱上这样一个男人?
“还有来福……”盛知婉最后悔的,便是没有保护好来福,“孟央病倒,她的丫鬟说要用狗血驱邪,你便轻而易举害了它。”
“一只畜牲而已……”
“可在本宫这,祁世子连一只畜牲都不如!”
“本宫养只畜牲,尚且知道对本宫摇尾巴逗笑,而你们国公府呢?”
“盛知婉,你过了!”祁书羡脸色涨红。
祁国公亦是气得浑身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