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渊点了点头,不再说什么,与张桂芬一同前往卧榻处休息。
后者亲自端来洗脚水,蹲下身子,为卫渊褪去鞋袜。
卫渊道:“这种事,叫宝珠她们来就好了。”
张桂芬道:“这都几时了?明日乃是冬至,有许多事要宝珠她们忙活,我怕她们熬得太辛苦,已经让她们去休息了。”
卫渊道:“夫人千金之躯,为为夫洗脚,倒是委屈夫人了。”
张桂芬摇了摇头,“这本就是我做妻子的分内之事。”
“官人,别太累了,有些事情,一个人,一时,都是做不完的。”
卫渊没有回应。
洗完脚之后,张桂芬为他脱衣,当看到卫渊背上那触目惊心,已经结疤的道道伤口时,她的心脉便是忍不住得抽疼不止,
“每次见到卫哥哥身上的这些伤疤,我就在想,当时卫哥哥受这些伤时该是有多痛”
卫渊的伤势多来自于后背,绝对不是他有苟且偷生之嫌疑。
而是因为,每当他受伤时,必然是身陷重围之际。
他犹如一尊杀神,让敌军将士胆寒不止,哪敢与他正面对决?所以只敢背后偷袭。
卫渊道:“一身伤疤,换来一世功勋,不亏。”
张桂芬没有吭声,将卫渊衣衫褪尽,她便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。
这时,卫渊已如一头洪水猛般,再也忍不住,直接将张桂芬压在身下,肆无忌惮且贪婪地吸允着对方每一寸肌肤。
渐渐地,周遭气氛都变得炽热了起来。
张桂芬缓缓闭上双眼,任由卫渊去玩弄、发泄。
直至第二天清晨,卫渊才算罢休。
张桂芬一夜未睡,卫渊让下人不准前来叨扰,只让她去休息。
至于那两个孩子,则暂时交给张嬷嬷照顾着。
他行军时习惯好几夜不睡,仅是一夜而已,倒也无妨。
简单洗漱过后,卫渊穿上官服,吃了些早点,便就前往殿前司。
几月未曾归来,殿前司政务早就堆积成山。
当殿前司诸指挥使见到卫渊之后,都是面露惊讶,陆续恭敬作揖,
“卫帅?见过卫帅,不知卫帅怎么今日就来了?”
“陛下不是说,要让卫帅您好好休息么?”
“.”
说实话,殿前司的最高长官不在,他们这些指挥使或是各级官吏,也难得清闲一番,前来上衙都是奔着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想法。
卫渊朝着众人一一点头道:“本帅只待片刻,稍后就走。”
说罢,他让人将积累下来的一些军务搬来。
卫渊详细的看了看,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主要是某某军队换防、训练等诸事。
只要不是在战时,殿前司都指挥使一职,更像是个闲差。
简单处理完一些政务,卫渊就叫来了主管公事司都使,让他代为处理那些繁杂但无大事的军务。
稍后,卫渊就离开了殿前司,前往荡虏军中。
在大周未曾建国,太祖皇帝不曾杯酒释兵权时,殿前司都指挥使的权力很大,可以指挥调动全国半数以上禁军。
但随着周家皇帝不断压榨这一职位所能掌握的权柄,直至如今,卫渊这个武将之首,也没了调兵之权,只有练兵与赏罚之权。
试想,身为武将之最的卫渊,却指挥不了军队,这多可笑?
因此,实际上,完全属于卫渊的一支亲军就是荡虏军了。
如今,不算是京畿路附近禁军,光算汴京城里的三十万禁军里,荡虏军绝对算是一支实力强悍的军队。
虽然卫渊对于荡虏军也只有练兵之权,但这支军队毕竟是他一手缔造出来的,因此,全军将士无一不服卫渊,对他都极其认可。
所以,荡虏军也被卫渊视为安身立命之本。
在来到荡虏军时。
杨怀仁向卫渊汇报道:
“卫帅走后,有许多勋贵与宗室子弟找上末将,希望末将可以将他们的人安排到新军里。”
“原本按照官家的态度,是绝不允许有人染指新军,只是官家听说此事后,并未有所回应,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末将不敢擅权,遂将此事写劄子禀报官家,可是这劄子却被三司留中了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