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牛连忙道:“大哥.我与兆远兄弟闹着玩呢。”
说罢,就松开了抓住林兆远衣领的手臂。
林兆远正了正衣衫,向卫渊郑重作揖道:
“将军,末将方才接到皇城司探事司指挥使传来的消息,基本已经确定苏杭一带所有犯事官吏、商贾。”
“他让我问您,是在海运结束之后动手,还是现在?”
卫渊负手而立,道:“你即刻率领开山军助皇城司一臂之力。”
林兆远抱拳道:“诺。”
说罢就离开此间。
陈大牛作势就要追过去。
卫渊突然活动了一番筋骨,朝着陈大牛笑道:“咱俩比划比划?”
陈大牛脸色一黑,“大哥,没这个必要吧?”
不由分说,卫渊直接出手。
陈大牛不敢硬接,慌忙躲闪。
见状,卫渊轻笑道:“躲甚?”
——
翌日。
天刚蒙蒙亮。
卫渊与福建路官吏,齐至福州新建码头。
整个码头外围,被荡虏军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除了各地商贾与诸国使者能进入之外,余者皆不准出入。
这时,卫渊与范纯仁、蔡襄等人,正站在一座瞭望台上,看着人来人往、络绎不绝的商贾与海外诸国之人,都是一脸欣慰,陆续道:
“今日过后,这海运,总算是成了。”
“官家二月就宣旨,一直拖到今日,实在是不能拖下去了。”
“是啊,不管怎么说,今夜能睡个好觉了。”
“.”
听到他们的议论之声,卫渊也只得摇头苦笑。
他们是可以睡个好觉了。
但是,对于自己这个东南招讨安抚使来说,挑战才刚刚开始。
倘若在海上出了任何问题,卫渊都将是首要责任。
“卫将军,怎么瞧您有些闷闷不乐?”
“如今海上倭寇隐患已被清剿干净,境内也没人敢打海运的主意。”
“您应该放心才是”
蔡襄注意到卫渊的神情,缓缓开口。
卫渊则是问向范纯仁,
“由勋贵购买的那批军器,约摸着何时能到福州?”
范纯仁略微思索一番,道:“大概再有半个月吧。”
卫渊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此来东南,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任务,那就是让倭国求而不得。
“走吧,吉时将至,我们也该下去了。”
不久,卫渊说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