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贵为当朝上将军,去那种勾栏瓦肆,也在常理之中。
就是担心,张桂芬知道此事后,心里会闹不通快,会伤心难过罢了。
卫渊看了一眼徐长志,“伱得主意吧?”
后者耸了耸肩,“卫兄,自来到京城,哥几个还没快活过呢。”
谢武、沈青等人陆续开口道:
“卫大哥,今儿个您就多破费,请弟兄们长长见识?”
“是啊,卫大哥,哥几个都还是光棍汉子呢!”
明兰越听越觉得臊得慌,连忙离开此间。
卫渊正色道:“有言在先,谁敢对勾栏女子动了真心,我打断他的腿,让他这辈子也参不了军,打不了仗!”
平日里,他们哥几个,要说吃酒,卫渊别无二话。
但要是去娼馆,卫渊总显得有些犹豫。
和他敢不敢去没什么关系,毕竟就算真去了也无妨。
只是,大牛他们几个,都是从代州苦寒之地过来的,如果初来乍到,就享了富贵极乐,难免会生消沉之心。
更何况,都是不懂女人的莽撞汉子,那些娼馆女子,最是懂得如何对付这种男人。
再因女人出了岔子,毁了前程,得不偿失。
因此,去之前,卫渊要对他们再三叮嘱。
林兆远几人陆续点头。
卫渊抱有歉意的看了看杨怀仁,苦笑道:
“没想到你我头次吃酒,就去娼馆那种地方.”
杨怀仁摸了摸后脑勺,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:
“其实.卑职早就想去见识见识广云台的姑娘了。”
听到这里,卫渊愣了愣神。
待众人齐齐离开伯府,前往广云台时。
明兰暂将木哥儿交给姨母卫如意,然后独自去了英国公府。
这时。
张桂芬刚陪着张辅夫妇用过晚膳。
正坐在屋子里绣着护膝。
这还是跟着卫恕意学的技巧。
她想着,到了冬天的时候,就将这护膝送给卫渊。
明兰不经下人通报,直接来到此间,看着张桂芬那认真地劲儿,笑道:
“舅妈,这是给我舅舅绣的护膝?”
闻言,张桂芬站起身来看向她,好奇道:
“这大晚上的,你怎么来了?”
明兰道:“舅妈,您还有心情在这绣护膝,您可知我舅舅去哪儿?”
张桂芬眨了眨双眼,“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