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对着灵位拜了拜,然后转过身,直接坐在了蒲团上对着胡亥招了招手。
胡亥立刻一路狂爬,来到嬴政面前老老实实的跪着。
“亥儿,知道父皇为何罚你?”
嬴政伸出大手,温馨的帮胡亥整理着凌乱的头发。
“父皇……儿臣知错了,儿臣不该听信赵高恶贼的蛊惑,觊觎皇帝大位。”
胡亥痛哭流涕道。
“啪……”
原本正在帮胡亥整理凌乱秀发的嬴政,突然甩了胡亥一耳光。
“不想当皇帝,就不配做朕的儿子。”
嬴政瞪着胡亥,严厉无比道。
胡亥直接被一巴掌给打懵了,听到父皇这样说,他更是茫然失措。
“父皇,孩儿不明白。既然父皇不怪儿臣,为何要罚儿臣。”
胡亥委屈万分,脸上火辣辣的痛,他却不敢有丝毫异动。
“朕不怪你想做皇帝,朕只是怪你蠢。”
嬴政劈头盖脸对着胡亥就是一顿臭骂。
胡亥整个人是完全懵逼,根本就是一头雾水。
战战兢兢的聆听父皇教诲,不敢插嘴,更不敢出言打断。
“父皇教训的是,儿臣蠢的无可救药。”
等待嬴政臭骂完之后,胡亥方才灰头土脸道。
“做皇帝就要心胸广阔,广纳良言。驾驭群臣,知人善用。”
“若是连臣子都驾驭不了,充其量不过是个被架空的傀儡皇帝。”
“初登大位,毫无威望,便急于清除异己,骨肉相残。此等仇者快,亲者痛之事,你是不是脑子被门给夹了?”
嬴政真是掐死这个逆子的心都有了,这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。
如今说出来,还真是轻松了一大截。
“????”
胡亥一双眼睛全是疑问,这都什么跟什么?
我做皇帝了吗?
我被架空了吗?
我清除异己了吗?
我残害骨肉了吗?
我特么跟谁说理去?
我不就是听说父皇您病逝了,答应赵高继承父皇遗愿,牧守这万里河山吗?
我不是还没成功,就被父皇您给幽禁了吗?
我在做梦了?
都是幻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