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既然如此安排,那就暂且让他的狗头在脖子上寄存几日。”
张悦点点头,示意扈三娘行动,扈三娘依旧做了借宿妇女打扮,上前推开庙门,钻了进去。
刘智早在屋里换了衣服,拿了包裹,提了朴刀,挂了腰刀,插了短刀,正想从后墙翻出去,却听到有人来。
便藏神像后面偷看,发现来人竟然是女人,刘智淫心大起。
再仔细一看,正是夜里前来投宿的那妇人,刘智不禁感谢苍天待他不薄!
笑嘻嘻地从神像后面走了出来。
扈三娘一看,心道这厮果然上当了,便假装受到惊吓,玉体颤抖不止。
端的是花容失色,平添三分滋味,娇体受惊,更显凹凸有致。
再看刘智如何,山野荒庙,本是亡命之人,惊听追兵杀到,只道小命休矣。
龟缩石像后忐忑一望,竟是嫩羊送上怀抱,恰如雪中送炭,胜似锦上添花。
当即跳出身来,要把子孙挥洒!
扈三娘哎呀一声,娇滴滴浪叫:
“奴家生的好苦,却才死了老公,便又逢着强人!”
只把头迈向一边,露出白玉般诱人脖颈,展露红乳乳腮儿,光溜溜眼儿,粉莹莹脸儿,肉奶奶胸儿。
刘智上前一步,跪倒在扈三娘脚下,哀求道:
“小娘子不要害怕,在下正是夜来收留你夫妇的高家庄大官人!”
这一句只惊得扈三娘小脚儿扑腾扑腾踢的欢,惊呼道:
“你个人面兽心的狗贼,也敢称大官人,你如何把奴家夫君谋害?”
刘智一把抓住扈三娘香喷喷脚儿,委屈道:
“娘子错怪小人了,只因庄上几个丧尽天良的庄客,贪图娘子美色,夜里摸进客房,欲图不轨,被小人发现,制止不成,反被他们打将出来!”
扈三娘擦了眼泪,娇羞地挽住刘智手臂,歉意地说道:
“如此倒是奴家错怪官人了,只是害的大官人失了庄园,却如何是好?”
刘智淫笑着上前,一把抱住扈三娘修长长腿儿,把头埋进两腿中间,急切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