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呀,了不起啊娄知县!像你这样的有志青年。。。啊不,老年不多了啊!”鲁智深听得津津有味,夸赞道。
“说来惭愧,奈何理想很丰满,现实总是打人脸!在下到任的前半年,确实造福了百姓,本县财富大增。”
“这挺好啊!还惭愧个鸟啊?”武松喝一口酒说道。
“可惜半年之后,县内金乡关来了三位强人,聚集了几千个浪荡子弟,在关上独儿岭占山为王。”
“大头领名叫王全,河西人士,因眼睛下翻白,江湖人称白眼虎。”
“二头领名唤赵凯,大名府人士,早年曾为教书先生,后来做了强盗,江湖人称歪教授。”
“三头领名为郑飞,善使飞刀,能以嘴接箭,为人气量狭小,有飞檐走壁之能,江湖人称飞天獾。”
“这些人平日里饮酒作乐,不事生产,等到丰收季节,就下山来借粮,仗着兵强马壮,横行无忌,就连县衙,他们也想来就来,想去就去!”
“起先小老儿还报上州府,联合本县土兵,多次围剿,可是金乡关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他们只要退回山寨,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!”
“哈哈哈!听着和洒家的二龙山差不多啊!”鲁智深说道。
“那确实,遇到这种地形,草包官军肯定是没办法攻破了!”武松说道。
“还真让二位说对了,大军一到,他们就关闭寨门,坚守不出,州府的指挥、观察都说攻不下来!”
“没办法,只得在山下围着,可是这一围,短则十天半个月,长则几个月甚至半年,几千人的吃穿用度,全都要本县供应。。。。”
“哈哈哈!那剿几次匪也和被劫掠几次差不多嘛!”鲁智深说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?说起独儿岭剿匪事,全都是泪啊!所以后来也就不请求州府围剿了,才导致土匪日盛,就连县里有些土兵,都去入了伙。”
“实在没办法的,县衙里就私自铸造了这些!给后堂安了闸门,以求自保。”娄知县一口气说完,用手指了指身后的盔甲刀枪,满脸的无可奈何。
“哦,原来如此啊!”林冲恍然大悟,继续问道:
“那金乡关在县内何处?”
“头领不问,小老儿也正要细说!那金乡关,乃是本县通往济州城的交通要冲,若那三个强人不肯让大军过去,要攻济州城,就得绕行几百公里啊!”
“哈哈哈,金乡县如今已在我梁山治下,这伙强人要么归顺,要么死!”林冲端起酒碗,一饮而尽,辞别了娄知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