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专注的表情,吴忧和上官素心跳加速,等了好一会儿,正当吴忧要开口询问时,朱篱开口赞道:“这画技当真了得!”
这就是读书人的毛病,内容是次要的,画技和画功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。
“我问的是你有没有见过这个鼎?”
见吴忧的语气略显急躁,上官素连忙拱手,语气真挚:“朱兄,这鼎关系到一件案子,对我很重要,如果朱兄知道此鼎出处,还请告知。”
或许是因为上官白的缘故,朱篱看了看上官素,又看向了吴忧。
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吴忧也懒得解释,说道:“你仔细看看此鼎,是否见过?或者知道其出处,若知道但说无妨。”
这次,朱篱重新把目光移向三视图,论画技,朱篱绝对是行家,吴忧画的三视图一目了然,而且还得到了他的称赞,显然,图上鼎的做功,以及各个细节,都呈现的淋漓尽致。
不仅如此,鼎的大小和尺寸,也都标注的一清二楚。
又等了许久,朱篱将图纸放回桌上,摇了摇头:“此鼎与我见过的所有鼎都不同,而且我看过不少的古籍,也没有一尊鼎与此鼎相同,只怕你们找我,算是找错人了。”
听朱篱这么说,吴忧和上官素的表情变得失望,二人对视一眼,皆低头不语。
“吴,吴大人,能否让老道看看,万一老道认识也说不准呢。”
就在这时,一道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。
吴忧三人看去,见隔壁牢房一个披头散发,破衣烂衫的乞丐,正踮着脚往这边看。
见吴忧疑惑的眼神,乞丐将遮住面前的头发撩开,露出了一个鼻青脸肿,已经快不成人形的熟悉面孔,此人正是无真道长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懒得搭理这货,吴忧起身便准备和上官素离去。
无真道长却急了,连忙道:“吴大人,我虽然算不上好人,不过这些年走南闯北,倒也涨了不少见识,让我看看,就一眼,如果我认不出来鼎的来历,你,你再揍我一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