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忧走出府衙,看到外面的场景不禁错愕,他还是低估了赖正清的影响力,浩浩荡荡的读书人至少有千余人。
这场景吴忧并不陌生,反而有些陌名的熟悉感,或许是见多了这场面,他并不怯场。
见吴忧出现,众多的读书人更是激愤,声势也越来越大。
居高临下看着众人,吴忧眯了眯眼睛,目光中泛着冷意,他拔出手里的配剑,一步步走下了台阶。
以为吴忧会解释,以为吴忧会辩驳,可是都没有,众多的读书人见吴忧提着剑朝他们走来,顿时全部安静了下来,单论气势,在一刻吴忧压过了所有的读书人。
不远处的街角,宋瑾之见到这一幕,嘴角上扬,只要吴忧敢动手伤人,他立刻出现,化身正义的使者,将他缉拿归案。
如果说赖正清的死他没有确凿的证据,不能拿吴忧怎么样,现在嘛,只要吴忧动手,他就是人证,定他一个当街行凶的罪名将其拘捕,并不为过,就算上官素也不能阻止。
想到这里,宋谨之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。
剑身反射着冰冷的寒芒,让人心生恐惧,见吴忧越来越近,为首的读书人咽了咽口水,步伐却在往后退。
一名读书人受不了这样的压迫,带着颤音道:“吴忧,你要做什么?光天化日,你还敢行凶不成?”
没有作答,在离府衙三丈的地方,吴忧停了下来,将剑尖拄在地上轻轻划动,雪地上顿时被划出了一条笔直的线。
“敢闯府衙者死罪,我吴忧把话撂在这儿,若有人敢越过这条线,格杀勿论。”
从始至终,吴忧只说了这一句话,不过这句话的份量没有人敢忽视,依吴忧以往的行事风格,他真的敢杀人。
直到吴忧离开好一会儿,一众读书人这才回过神来,或许是被吴忧的话语所震慑,虽然依旧在声讨,不过声音小了许多,而吴忧划出的线却无人敢迈过半步。
宋瑾之见到此景象,无语摇头,恨铁不成钢道:“那么多人居然害怕一个吴忧,一群蠢货。”
哪怕只有一个人尝试迈过去,宋瑾之的计划便成功了,可是现在无人有那个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