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富贵和周大年等商贾大惊,连忙跪地:“吴大人明察啊,我们只不过是声斗小民,官印这种珍贵的物件,我们哪敢盗窃啊?”
百余士卒让开了一条道儿,石勇率众衙役上前,二话不说将众商贾带上了全枷锁镣铐。
吴忧看着一旁不知所措的云宵道:“云兄,我们又见面了,想不到昔日一别,再相见却是这样的局面,真是让人唏嘘。”
离心湖诗会时,吴忧和云宵有过一面之缘,不过并无交情,想到昔日云宵意气风发,今日却落得如此田地,心里感慨不已。
定了定心神,云宵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:“府衙行窃,官印丢失只是借口罢了,吴忧,我爹犯了什么罪,何至于让你大张旗鼓的抓人?”
“你爹要杀我,这个理由够不够?”
“简直就是一派胡言。”
“本官胡言?我问你柴炭价格是你们订的吧,天价柴炭再继续维持下去京都必乱,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,谁都清楚我吴忧得罪了不少人,京都若乱,最先倒霉的就是我吴忧,云宵,你告诉我,你爹不是在杀我又是什么?”
这番言论一出,众人无不惊愕,吴忧的话说的没错,也的确是这个理,只是他们行事前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。
“原本这件事情和本官没关系,你们发你们的财,我做我的官,大家相安无事,可是你们给我的敌人递刀子,我若不管与等死何异?”
对吴忧而言,京都城内是最安全的地方,当最安全的地方都不能得到保证时,那么吴家离灭顶之灾就不远了。
在京都还没有发生内乱之前,他必须把所有的隐患全部清除。
云宵怔了怔,反驳道:“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,吴大人,只要你放了我爹,我立刻恢复柴炭的价格,如何?”
说完,云宵看向云四海。
云四海会意,连忙道:“不错,吴大人,我可以保证,只要你放了我等,柴炭价格马上就会恢复正常。”
哈哈哈哈………
吴忧大笑道:“云当家,本官的官印被盗,然后又还了回来,你觉得盗印之人无罪吗?从你们谋划洗劫京都时,你们就选择了与朝廷为敌,与本官为敌,现在你们一句算了就想接过,真是大言不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