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到京都发生的异常,不仅只有吴家,文武官员也迅速得到了消息,整整三天时间,文武官员和皇宫全部沉寂。
倒是吴敌每天入宫给夏皇请安,也顺便打听情况。
吴家正厅中,吴敌看了一眼烦躁不安的吴忧,放缓语气道:“御书房还是一样,并没有异常,哦,倒是有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发生。”
本以为两三天便可分出胜负,显然,吴忧的愿望落空了,还是一样,这四个字已经表明赌局的期限不定。
这不是一个好消息,夏皇等的起,文武官员等的起,可是百姓等不起。
这三天时间,吴忧并不什么事情都没有做,府衙的人手几乎全部派遣了出去,不仅随时盯着京都各处,防止发生混乱,另外就是打探城外的消息。
然而传回来的消息更是吴忧心惊,京都百里内,但凡有树林的地方都有军队驻守,而且周边的城镇也如京都一般,财炭全部被垄断,且价格只在京都之上。
一些机智的百姓将枯草运进城售卖,原本不值钱的枯草,价格也是节节攀升,已经涨到了三十分,吴忧断定这并不是最终的价格,京都人口众多,枯草的供应还远远不够。
物价已经呈上涨的趋势,不仅是柴炭,各行各业无一例外,百姓则怨声四起。
夏皇分身乏术,自然顾不上吴家,京都若乱,吴家危矣,吴忧已经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。
没有看到吴忧凝重的表情,吴敌还自顾自的说着:“吏部员外郎贺青松,从六品,此人之前籍籍无名,我对此人没什么印象,不过这几天倒是出尽了风头,仅仅三日,他上了十几道弹劾奏折,甚至在御书房当面弹劾蜀王。”
原来吴忧对此并不关心,听吴敌这么一说,他反而来了兴趣,问道:“陛下不是不参与国事吗?”
吴敌点头:“弹章呈了上去,就摆在御案之上,贺青松见夏皇不受理,气急之下,当着蜀王的面弹劾,说蜀王结党营私,意图祸乱天下,足足骂了半个时辰。”
一个从六品的员外郎,官职不高,不过这胆识连吴忧都感到钦佩,他在心里暗赞:贺青松,好样的。
“那后来呢?蜀王什么反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