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吴忧画的大饼,苗欢的心结也彻底的放解开,笑道:“这段时间可憋死我了,听了吴兄一席话,我感觉前途充满了光明,为了光明的前途荡浮一大白。”
酒坛碰在一起,四人咕咚喝了一大口。
范行舟叹了口气道:“真羡慕你们,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何其快活,我就不同了,我的人生被家父安排的妥妥当当。”
达达木拍了拍范行舟的肩膀,苦笑摇头:“范兄,我虽然是达达二王子,可在达达的地位并不高,我王兄达达尔与北蛮交好,此次出使大夏,我也是无奈之举,不过,吴兄的商业计划,对我大有脾益,若成,我将来足够的本钱,制止王兄的愚蠢行为。”
北蛮狼子野心,四处挑起战斗,最苦的无非是底层的老百姓,大夏向往和平,没有人愿意看到战火四处蔓延。
和吴忧三人混熟了,达达木也没有藏着掖着,只有把个人的利益,上升到国家层面,那么他们所谋划的商业计划,也将提升一个高度。
支持,必须支持达达木,只有达达木掌权,他们和达达才有源源不断的物资流通,这些都是白哗哗的银子。
“达达,我们是朋友,永远站在你这边。”
“不错,我也支持你。”
“我附义。”
吴忧,苗欢和范行舟立刻表态,虽然他们不能直接参与达达斯坦的权力斗争,不过朋友这两个字,让他们站在达达木一边。
范行舟一大口下去,说道:“今日,我也是来向你们辞行的,家父明天要出使西燕,让我一起去长长见识。”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或为前途奔波,却为处境挣扎,吴忧和苗欢亦是如此,各有各的事情要忙,或许这是现实该有的样子。
范行舟走了,范海辛的用意很明显,是在培养他成为下一任的外交官。
达达木也走了,带着一车车的物资和吴忧准备的东西离开了。
吴家并不宽裕,吴忧只准备了肥皂,至于银两,是府衙库房压箱底的银子,也是吴忧从赵攸之处所得,现在他一股脑的全部都给了达达木,当作定金。
相比这些,达达木更在意的是孙子兵法,百事通连夜抄录了一份,赠予达达木,达达木视若珍宝,爱不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