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吴忧径直出了皇宫。
来到宫门处,见吴坎正来回踱着步子,显然等着急了。
见吴忧出现,吴坎面色一喜,问道:“少爷,您出来了?何故如此之久?”
吴忧摇了摇头,没做解释。
上朝是无聊的,国家大事,吴忧倒不是不想参与,如果每天早起,他还真不能忍受,回去的路上,吴忧吩咐道:“明天我就不上朝了,我偶感风寒,要请假三天。”
吴坎看了看吴忧,并不像生病的模样,他顿时明白吴忧的想法,诺诺道:“少爷,你才上朝一天,这怕是不妥。”
“没什么不妥,你照做就是。”
在吴坎想来,吴忧应该兢兢业业,做一个像夏皇一样勤勉的官员,可吴忧的想法恰恰相反,现在二人的想法出现了冲突,哪怕吴坎再怎么抱怨,也不得不听吴忧的。
回到吴府门前,天光已经大亮。
一些商贩见到吴忧身穿官服,敌视的目光倒是少了许多,吴忧目光扫了过去,无人敢和他对视,这让吴忧很是满意。
只是吴忧远离后,他们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了吗?昨天吴忧在府衙打了几名读书人的板子,简直太凶残了!”
“当然听说了,这事已经传开了,这狗官,案子都没审,先打人板子,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?“
”要不说他是狗官呢!“
“今天一早,有很多的读书人堵在大理寺门口,要讨说法,还说要陛下罢勉狗官。”
“真的?走,我们过去看看热闹。”
“同去。”
“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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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言论吴忧自然听见了,可那又如何,得罪读书人这个团体,他们也只敢进行舆论攻击,他的凶名已经传了出去,而且现在又有官职在身,没有人敢当面找麻烦。
至于官职,一个月的工资才够买十块米糕,他吴忧可不在乎。
郝四郎见吴忧朝他的摊位走来,他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冰冷,而是惊慌。
吴忧递了一块碎银子过去:“来一块米糕。”
郝四郎颤抖着手,接过银子,又用油纸包裹着一块米糕递了过来。
吴忧接过,也没有与郝四郎为难,朝府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