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二人的动作,吴忧看在眼里,他很羡慕这种兄妹间纯真的感情。
羡慕归羡慕,总不能再让吴敌给他生个妹妹吧?这好像不太现实。
倒不是不能,只是之前吴敌有八房妾室,却只有他一个儿子,如果能生,只怕早就生了,也不会等到现在。
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吴忧笑道:“苗兄,之前我说过的契机你可记得?现在契机到了。”
对苗欢所说的契机,苗欢早就心痒难耐了,只是之前吴忧不说,他也只好压下心里的好奇,现在吴忧再次提及,他立刻来了精神,迫不及待道:“愿闻其详!”
气氛被调了起来,苗乐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传来:“故作高深。”
只是这次二人都没有理会苗乐。
吴忧正了正神色道:“苗兄,我现在虽然是京都令,可官职太小,还不能为所欲为,你苗家的生意,我只能护一时,却不能长久,如果想翻盘,必须要让打压你苗家的人忌惮,法子我有,如果运作的好,就算是夏皇要动你苗家,也要掂量掂量后果。”
吴忧说话的声音并不大,但是这些话的分量却让人心颤。
夏皇是什么人,自不必多说,连他都掂量后果,可见吴忧的谋略绝不一般。
苗欢心跳加速,一种豪迈之感由然而生,强压下心里的悸动,平复一下语气道:“吴兄,不妨直说,我苗欢等这个机会太久,太久了,只要能翻盘,在所不惜。”
看着脸色微微涨红的苗胖子,吴忧微微一笑道:“江淮水灾,你们应该听说了吧?你只须如此,如此,………………”
客厅里除了吴忧的说话声外,只剩下三人心跳加速的声音。
这是一场赌局,一场豪赌,百事通一脸的崇拜之色,苗欢心驰神往,双拳紧握,苗乐不再插话,这场赌局让她震惊的回不过神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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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家兄妹走了,留下了五千两银票,也带走了豆腐的配方,至于布匹的事情,他们只字未提。
百事通第一次见识到了吴忧的胆识和魄力,九十度鞠躬:“少爷大才,佩服!”
吴忧扶起百事通,笑道:“自己人,先生不必客气,我们现在有钱了,暂时不必为钱发愁。”
迟疑片刻,百事通说道:“这个法子的确不错,只怕苗欢不敢去赌。”
拍了拍百事通的肩膀,吴忧笑道:“不,他敢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