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书书咬着牙,强忍着疼痛,指着葛九郎道:“还有他,我可以作证。”
闻言,葛九郎脸色一变,指着谭书书道:“吴大人,你不要听他胡说,我跟他有矛盾,他污蔑。”
吴家案,吴忧爷俩儿被人骂很正常,对此,吴忧更相信谭书书的话。
可是现在,葛九郎否认了,而且自己又没有证据。
想了想,吴忧看向葛九郎问道:“你刚刚进门时,先迈的是左脚还是右脚?”
葛九郎不明白吴忧的意思,思索片刻,说道:“是,左脚。”
吴忧冷哼一声:“来人,他犯了本官的忌,给我拖下去,先打十大板。”
闻言,葛九郎瞪大了眼睛,面露难以置信之色,观看吴忧审案的众人,更是神情恍惚。
先迈左脚就要挨板子,尼玛,这是什么道理?
如谭书书一般,葛九郎被架了下去。
“我冤枉,吴忧,我不服,你这狗官,我不服,还有你,谭书书,我跟你没完,啊,啊………”
吴忧瞥了一眼葛九郎,淡淡道:“本官专治各种不服,竟敢辱骂本官,再加十大板。”
谭书书和葛九郎本就有矛盾,所有来到府衙,欲让朱明理主持公道。
现在见葛九郎被自己拉下了水,谭书书一边惨叫一边大笑不止。
反观葛九郎,牙眦欲裂,恨不得将谭书书大卸八块。
差役打人还是很有水平的,既让人疼得死去活来,又不至于马上昏死过去。
二十板子下去,谭书书和葛九郎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。
谭书书挤出笑容道:“想不到吧?你也有今天。”
葛九郎双眼通红,咬牙切齿:“谭书书,如果不是你,我岂会成这样,我跟你没完,没完。”
没有理会二人,吴忧看向身旁的邹成秀问道:“下一位是谁?”
邹成秀指着队伍最前方的二人:“该他们了。”
吴忧看去,这两位也是读书人装扮。
见吴忧的目光扫来,队伍前的二人心里忐忑。
一人带着颤音道:“我,我不告了。”
另外一人也连忙道:“对,我也不告了。”
吴忧目露寒意,冷冷道:“府衙岂是你想就来,想走就走的地方,你们意图戏弄本官,来人啊,把二人拖下去,各打二十大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