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臣吴敌,拜见陛下!”
见到夏皇,吴敌下跪行礼。
大夏不兴跪礼,即使是夏皇,躬身行礼即可,自吴敌大难不死后,在心里,他对夏皇和庄文清已经有了心理阴影。
见吴敌行如此大礼,夏皇非常的满意:“免礼,赐坐。”
内侍搬来一个圆凳,吴敌一一行礼后,心里忐忑,只敢坐半边屁股。
夏皇看向三位皇子,说道:“对于吴家案,你们怎么看?”
赵桓起身,义正言辞:“父皇,依律当斩。”
赵恒和赵垣道:“儿臣附议。”
夏皇表情平静,继续问道:“科举正是吴敌所奏,当如何?”
三位皇子表情错愕。
愣了愣,赵桓回道:“功是功,过是过,功过如果相抵,将置国法于何地,父皇,国法大于天!”
赵恒回道:“父皇,若放了吴敌,先例一开,以后人人效仿,长此以往,法将不法,国将不国,请父皇三思。”
赵垣说道:“儿臣附议,法不可废,请父皇三思。”
闻言,夏皇捋了捋整齐的短须,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,目光却看向一旁的庄文清。
庄文清会意,上前说道:“陛下,吴家的案子尚有疑点,臣正在全力调查,吴敌若有罪,理当依法处置,只不过,科举乃事关社稷,应当尽早推行,为朝廷选拔贤才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不等三位皇子反驳。
夏皇率先说道:“庄爱卿言之有理,科举才是重中之重,吴家的案子也很重要,庄爱卿此案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,还吴爱卿一个清白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
“谢陛下隆恩,陛下圣明。”
吴敌再次跪下,感激涕零。
夏皇叹了口气,来到吴敌身边,扶起吴敌,语气柔和:“吴爱卿,委屈你了。”
吴敌擦了擦感动的泪水:“不委屈,罪臣愿为陛下死而后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