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通刚回到京都,对此事还并不知情,听吴坎这么一说,他惊愕的看向吴敌,问道:“真有此事?”
吴敌点头道:“不错,能活下来实属命大,你继续说吧。”
此时的气氛完全变了味道,原本是王通一个人诉苦,可被吴坎这么一打岔,似乎两人在比谁更惨,仿佛谁更惨谁就能赢似的。
吴忧看着得意洋洋的吴坎,无语的摇了摇头!
王通晃了晃脑袋,使自己清晰一点儿,先看了一眼吴坎,这才继续说道:“这一路之上,我的鞋被磨破了,脚上全部都是水泡,而且吃的全部都是难以下咽的干粮。”
吴坎呵呵一笑道:“我家老爷砍头时,吃了一个在污秽之物中浸泡过的馒头,而且吃的泪流满面。”
闻言,吴敌脸色都变了,捂着肚子一阵阵的干呕,良久,他指着吴坎道:“你,你竟然拿浸泡在污秽之物中的馒头给我吃,你,你………”
说到这里,吴敌的话被干呕声打断。
吴忧,百事通和哑巴三人看向吴坎的眼神也变得怪异。
吴坎却面不改色,笑呵呵道:“老爷,当时老奴身无分文,而且脏污的地方,老奴都掰了下来,还能吃!”
吴敌在心里狂骂不止:老东西,能吃你自己为什么不吃?你可真是我吴家的忠仆啊!
闻言,王通放下酒杯,问道:“管家,这顿饭是你做的?”
似乎没有明白王通话中的意思,吴坎得意道:“当然,不仅饭是我做的,而且酒也是我买的!你放心,能吃能吃。”
众人惊愕的看着吴坎,能吃这两个字从吴坎嘴里说出来,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。
吴忧诧异的问道:“你确定真的能吃?”
吴坎呵呵一笑:“少爷,你放心,老奴保证绝对能吃。”
听吴坎这么说,吴忧心里更没底了,这几天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,也没有太关注伙食,听吴坎对伙食的追求仅限于能吃的最后底线,吴忧再看向桌上的食物,顿时就没有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