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决定招了,无真也没有藏着掖着,虽然忌惮独孤家,可眼下菊花最重要,他一咬牙把该说的,不该说的全部说了。
所谓不该说的,就是他游历江湖时做的龌龊事,比如看哪家寡妇洗澡了,抢小孩儿的食物了等等。
即使如此,吴忧还是不满意,最后无真干脆连他祖宗十八代做的丑事,也全部招了。
当然了,孤独恺和陈启杰几人合谋对付吴家,无真交代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吴忧中间还连续问了几个刁钻的问题,而且还问了数遍,无真也都一五一十的答了上来。
直到一个时辰后,无真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后,吴忧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。
百事通把记录的罪证拿给无真道:“画压吧!”
无真道长没有任何迟疑,沾了沾嘴边的血迹,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手印。
吴忧接过罪证,目露寒芒,他可不是别人打了他左脸,他还伸右脸过去求打的人。
君子报仇从早到晚,来而不往非礼也,既然如此算计我,独孤,你可考虑过后果?
独孤恺和陈启杰几人的计划,不可畏不狠毒,而且一环套一环,让人防不胜防,即使听无真讲述独孤几人的计划时,他心里也在发寒。
既然如此,你们可不要怪我!
看着吴忧冰冷的眼眸,无真道长喏喏问道:“吴,吴檀悦,我可以走了吗?”
吴忧回过神来,冷冷道:“扒光衣服,扔出去。”
受道前世的反面教育,吴忧深深知道诈骗的危害,轻则破财,重则倾家倒产,吴忧对这类人是深恶痛绝。
我诈骗完全是为了自保,和你们可不一样。
吴忧这样想着,却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。
无真可急眼了,怒道:“吴忧,你无耻,我全部招了,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?”
吴忧不屑的看了一眼无真,说道:“做为诈骗界的天花板,我吴忧天下无敌,在本少面前岂能容尔等宵小班门弄斧?”
话音落下,百事通不顾无真的怒骂,强行扒去了他的道袍,只留下一条齐膝的白色大裤衩儿,不,在这个时代应该叫亵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