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坐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,包括每一个侍从。
长孙白也割了一块鹿肉,在我身边坐下了。
大厅开始奏乐,宴会正式开始。
我对长孙白说道:“你怎么过来了,忙完了?”
“我只负责接待,后面的有人负责。割鹿宴开始,我的任务结束!”
“后面还有什么节目?吃吃喝喝没意思!”
“后面都是重头戏,肯定精彩!”
“别卖关子!如果只是吃喝,我就早点回去。”
“你走了肯定后悔。你们汉服看着就是漂亮,今天你又赚了!”
“你别神神叨叨的。胡服很实用,打仗日常都没问题。汉服除了好看,实用性不好。胡服和汉服结合一下就好了!”
“那你可以改造一下!”
“切!我改不了。一千年以后,会有人改造的。”
“谁能改啊?胡人就是胡服,汉人穿汉服。一千年也改不了的!”
我就想说,一千年以后,你们鲜卑人找不到了,胡人和汉人都穿西服了。
即使我说了,他也不会理解。
我没有说话,拿起酒杯和他干了一个。
拓跋珪拿着酒杯巡视了一圈,拓跋仪、拓跋遵、拓跋虔等都过来了,和每个人敬酒。
拓跋虔拍了拍我的肩膀,没说话走了。
拓跋嗣也跑过来了,和我碰了一杯说:“虎贲郎丘巨,我记住你了。”
然后也走了。
“重点节目开始了,虎贲郎,你要努力了!”
“我努力什么啊?”
“看节目吧,到时候你就知道。”
敬酒结束,下面开始了歌舞表演。
一个个鲜卑少女,翩翩起舞,眼角眉梢生出了万种风情。
她们舞姿轻灵,身轻似燕,身体软如云絮,双臂柔若无骨。
步步生莲般地舞姿,如花间飞舞的蝴蝶;如潺潺的流水;如深山中的明月;如小巷中的晨曦;如荷叶尖的圆露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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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看得我如饮烈酒,酣醉得无法自抑。
眼前一阵恍惚,我突然想起了乐平城村长的女儿蕊蕊。
“阿干!干了这杯。”一个鲜卑少女,托着一杯奶酒递倒我的眼前,眉角眼神带着渴望的神情。
我一时不知所措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说道:“谢谢姑娘!”
那个姑娘就退下了。
长孙白拍了我一下,说道:“虎贲郎,真有你的。你牛!”
“你是莫名其妙?我喝了杯酒,就牛了?如果是这样,那牛人就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