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凌用尽量简洁的话，把他和姚铭商量的事情，和高局讲了一遍。

高局本来还坐在座位上，当着大家的面听的，听到一半就起身，走进了隔壁办公室，还把门关上了。

这让与会的团部高层领导们面面相觑：

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吗？

高局听完周天凌的叙说，敏锐地抓住了重点：

“换人可以，但是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理由，不能说你怀疑对方有问题，就二话不说临阵换将。”

周天凌微微一迟疑，换了种委婉的说法：

“高局，你知道我的“道法”可以感知到一些不好的事情。”

“就像你感知到秦海洋事件一样？”

“差不多吧。我在郑威这里，感受到了一种不可抗力，可能对我的“发功”助力产生排斥。”

高局沉默一会，才问：

“你的意思，只要郑威继续当这个主教练，你的“功法”就对女篮无效了？”

“也不是这样，但是效果大打折扣是肯定的。

主要是，我不知道如果执意如此，会不会对我的“道法”有不良影响。”

这一点，周天凌没有欺瞒高局，他是真的不知道，如果郑威继续在队里，而他给女篮助力，会不会遭到系统的惩罚。

能当高层领导的，哪个不是人精。

高局马上明白了，周天凌肯定说的客气了，他就差明说，郑威在“排斥”女篮取得好成绩。

一个主教练，不想自己的队伍拿到好成绩？

为什么？

高局抓住桌子上一支笔，紧紧地捏在手里。

他是如此的用力，以至于手背上都青筋暴起。

国足已经让他操碎了心，现在看来，篮球这么些年一直走下坡路，不是没有理由的。

国足那边，主要是因为经济利益，篮球这边，除了经济利益，可能还有话语权问题参杂其中。

他平时不是没有些许察觉，只是没想到，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，居然把奥运会这么重要的比赛，当做筹码。

不过，想到国足之前那一场场莫名其妙的大败，他又释然了：

国足早就证明过了，为了利益，有的人是毫无底线的！

他这一陷入思考，周天凌在电话那边奇怪了：

我就说了点事实，你马上就受不了了吗？咋就突然不吭声了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