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棂,洒在朝堂之上,给庄重的朝堂增添了一丝柔和的光辉。
高迁昂首挺胸,手持书卷,声情并茂地朗读起《雨霖铃·寒蝉凄切》:“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……”他那抑扬顿挫的语调,仿佛将众人带入了一个凄美的离别场景。众臣们都沉浸在这美妙的词句之中,有的微微眯起眼睛,有的轻轻点头,仿佛在细细品味其中的韵味。
赵帝坐在龙椅上,嘴角含笑,满意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田文进,似乎在说:“瞧瞧这等佳作。”
田文进感受到赵帝的目光,心中却是忐忑不安,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局面等着自己。他偷偷观察着赵帝和众臣的表情,试图猜测他们的心思。
高迁的朗读还在继续,朝堂上安静得只剩下他那富有感染力的声音。田文进的手心里不知不觉已经满是汗水,他在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。
高迁正读得投入,却在关键处戛然而止,那未竟的词句仿佛还在朝堂的空气中回荡。
赵帝微微坐直了身子,目光扫过众臣,开口说道:“诸位爱卿,对此词,有何品评?”
李岩松率先站了出来,拱手行礼,一脸谄媚地说道:“陛下,此词堪称绝妙啊!词句优美,意境深远,实在是令人陶醉。”他说得摇头晃脑,仿佛自己也成了这词中的文人雅士。
其余众臣面面相觑,一时间竟无人接话,整个朝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赵帝眉头微皱,再次开口:“如此佳作,不知作者是谁?”
众臣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在等着别人先开口。
这时,一直站在一旁的高迁向前一步,说道:“陛下,此词乃是……”
话未说完,就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:“田文进,田大人到!”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朝堂入口处,只见田文进一路小跑着进来,脸上满是惶恐和不安。
田文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哆哆嗦嗦地说道:“陛下,罪臣来迟,请陛下恕罪!”
赵帝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起来吧,朕正问这词的作者,你可知晓?”
田文进缓缓起身,低着头,不敢正视赵帝的目光。
田文进颤颤巍巍地出列,向赵帝行了个大礼。他的双腿似乎在微微颤抖,头也一直低垂着,不敢抬起来。
赵帝坐在龙椅上,目光直直地盯着田文进,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:“田文进,朕让你讲讲这词为何残缺,你为何低头不语?”
田文进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他张了张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。整个朝堂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,众臣们都屏住呼吸,等待着田文进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