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猛在一旁看着不忍心,说道:“大人,要不就……”
田文进瞪了他一眼,王猛赶紧把话咽了回去。
此时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夏优优的哭声在院子里回荡,田文进则一脸的无奈和坚决。
清河县县衙后院里,田文进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夏优优,心一软,说道:“罢了罢了,姑娘,你这医药费我给你免了,你快走吧。”
夏优优一听,哭声戛然而止,抬起头,眼中满是惊喜:“大人,您真是大好人!可是,我还是想留在您身边。”
田文进脸色一变:“哎呀,我说了让你走!我这是一时心软免了你的医药费,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夏优优咬了咬嘴唇,坚定地说道:“大人,我真的无处可去,您就让我留下吧,我什么苦都能吃,什么活儿都能干。”
田文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不行不行,我说不行就不行!”
夏优优又开始哭了起来:“大人,您刚刚还说免了我的医药费,怎么现在又反悔了?您这不是出尔反尔吗?”
田文进被她这么一质问,脸上有些挂不住:“我……我那是一时冲动,不算数!”
夏优优哭得更凶了:“大人,您不能这样啊,您的恩情我无以为报,就让我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吧。”
田文进被她哭得心烦意乱,在院子里来回踱步:“哎呀,你这姑娘怎么这么难缠!”
夏优优边哭边说:“大人,我求求您了,只要您让我留下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两人就这样僵持着,气氛愈发纠结。
清河县县衙后院,夏优优依旧跪在地上,哭得声嘶力竭,不断地磕着头,嘴里还在哀求着:“田大人,求求您收留我吧,我给您做牛做马都行。”
那额头都已经磕得红肿起来,阿狸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,他走到田文进身边,小声说道:“老爷,您看这夏姑娘怪可怜的,要不咱们就留下她吧。”
田文进眉头紧锁,一脸的为难,他看了看夏优优,又看了看阿狸,说道:“这……这可不是小事啊。”
阿狸赶忙说道:“老爷,我看这夏姑娘也挺实诚的,说不定能帮上咱们不少忙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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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文进沉默不语,心里开始思量起来。夏优优见田文进没有立刻拒绝,哭得更加凄惨:“田大人,我真的没有别的去处了,您要是不收留我,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
这时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只有夏优优的哭声回荡在院子里。阿狸也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田文进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