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那可是三年的自然灾害。
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。
送走所有来访人员,何雨柱就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得制定一个计划才行。
最好学点日语。
哎...感觉把自己搞的好累。
虽然说钱也挣了不少。
可他现在真的不在乎钱。
挣得太多,钱一多就觉得无所谓。
不过这些古董,倒是挺好的。
很多东西,如果不是现在在他手上,估计以后在某个时期都要被销毁。
他这算是保护文物了吗?
只是自己在这里忙了一天,许大茂那货去哪儿了?
他人呢?
该不会去干什么不正经事情去了吧?
何雨柱出了办公室,就去找许大茂。
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。
来到姚忠心宿舍。
他也刚刚休息。
“老姚,看见许大茂了吗?”何雨柱问道。
“去医院探望病人去了。”姚忠心捶着自己劳累的老腰,身子都有些佝偻。
本来身为这里的管事人,根本就不用这么累。
可老姚却是闲不下,没事的时候居然跑去港口扛粮食。
对于这种人,何雨柱是从心底里尊敬。
勤劳朴实,能干,就是太实诚。
这种性格也只有在五六十年代能看到。
搁现代社会里别人要是看见这样的人,那肯定会有人说这个头脑子不好。
“看病人?谁呀?”何雨柱以为老姚家人病了,故而关心问道。
要是特别难治的病,其实他可以偷偷带到香江去看看。
“你们院那个叫易忠海的,你知道他是为啥来咱们港口吗?”
“不是来这里想混干部当吗?”
“你想错了,这人是来咱们这里避难的,他在京城往你们院一个女邻居脸上泼了开水,把那个女同志给整毁了容,所以躲到这里,本来是躲难,结果那个女同志也是个心狠的,追了上千里路,跑过来在咱们港口潜伏一个月,就在昨天晚上,那个女同志同样用一盆开水照着易忠海脸就泼了下去,惨哟...脸皮都塌了...而且我还听说,这个女的嫌开水不够开,特地跑回去将开水加热了一次,哎...”
听到姚忠心的讲述,何雨柱有些傻眼。
刚才他一直在接待各地来要粮食之人,根本没有时间过问外面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