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这假期还剩两个月,他原计划是在两个月之内,要在峦河站稳脚跟。
这么一来,恐怕黄花菜都凉了。
目前多快好省的办法,就是购买二手船应急。
有道是隔行如隔山。
这方面自己的人不了解行业,而袁二则不同。
他常年混迹在采砂石的江湖上,一定可以。
昨天下午两点半钟,就在这个蓝山咖啡厅的03号雅座,赵天柱与袁二,还有杨善信,各自捧着一杯蓝山咖啡谈事。
袁二是个老江湖,他十分老练地咂了口咖啡,笑眯眯问道:
“天哥找我过来喝咖啡,是为了在申达洗沙场里购买沙子打个折扣?”
“不过我可先告诉你一声,我只是一个打工仔,沙子售出单价是老板定的,这方面我可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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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是实话。
“二哥请放心,我决不让你为难,所请之事完全是举手之劳。”
赵天柱抿了口咖啡,淡然道:
“先询问二哥一件私事,不过你要是觉得为难,可以不说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袁二是个爽快之人。
“那好,请问二哥在申达洗沙场,每月收入是多少?”
袁二听罢一个怔愣。
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会讯问这么个敏感问题,不知是何居心?
洗沙行业里收入并不固定,隐性收入往往多于表面工资。
“洗沙场每月给我的工资,大约在三四千块范围内,年终还有点奖金。”
他脑筋好使,只亮明牌。
见赵天柱狡黠一笑不置可否的表情,袁二不由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项链,沉声道:
“小兄弟好像是话里有话,你就直说了吧,我是个直性子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