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中,还有着一丝对于父女亲情的眷恋。
叶心安叹了口气,转眼看她,笑道:“狗三送去的信中,已经写的很清楚了,你被我关了起来,现在正在公主府,但他没来救你,因为你已经是一枚废棋了。”
“没有人会为了一枚废棋损兵折将,甚至必要之时,他会杀了你!”
他直视周蔚然的眼睛:“你所效忠的,是一位残忍的暴君,他昏庸无道,沉迷享乐,将大儒的百姓看成猪狗,他不在乎你,甚至不在乎太子,任由大儒千疮百孔下去,也不在乎!”
周蔚然声嘶力竭的吼叫:“你闭嘴,你闭嘴,不许你说我父皇,他是君,你是臣,你有什么资格说他,你不就是想要造反吗!”
叶心安笑了,他坦荡的点点头,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:“不错,我要造反。”
周蔚然怔怔的看着他不说话。
他承认了......
叶心安:“有一天,溯州的将士将会攻上京城,我将砍下你父皇的头颅,祭奠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和将士!”
还有,他的父亲!
随后,他径直起身,走向门口。
周蔚然大叫:“你休想,不可能的,你这个乱臣贼子!”
回答他的,是一阵猖狂的大笑。
周蔚然却不敢上去质问他,只因为她明白,她的父皇,确实不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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驿馆。
关菀回去之后,便立马召集手下的人。
“明天一早,你们就去市集上散布消息,说叶心安虐待公主,是个残暴之人!”
她虽然没打算帮助周蔚然逃出来,但给叶心安制造点麻烦还是很不错的。
情况对叶心安越是不利,他们谈判的砝码则越多。
第二天上午,手下之人向关菀报告消息。
“公主,消息都已散播出去,相信不出两天,整个宿州的百姓都会知晓叶兴安的暴行。”
关菀听闻大笑。
“好好好,本公主下午就出去逛逛,看看他们是怎么骂叶兴安的!想必一定骂得十分难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