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抨击儒王的人,却都是帮着叶心安的人,死、死、死,他们都该死!
他上前,对着儒王跪拜了下去。
儒王赶紧起身,将他扶了起来:“爱卿为何如此?”
满时叔抬头:“陛下,微臣所言,有些大逆不道。”
岂止大逆不道,甚至倒反天罡,那又如何,他就是以一己之力,搅弄风云!
儒王:“爱卿不妨直言。”
接着,就听满时叔侃侃而谈。
“陛下是一国之君,本该威震四海,天下臣服。然而如今受制于这些文人墨客,寸步难行,岂非是伦常颠倒,黑白逆转!”
“若说这些人背后没有溯王的手笔,臣一个字都不信!”
“既如此,那就不是陛下之臣,而是溯王之臣!”
“他们利用手中之笔,让陛下在百姓的心里逐渐成为一位暴君,然而臣想问,陛下到底做错了什么?明明叶心安动用私刑在先,夺走太子妃在后!”
“天家颜面如今在世人的眼里,还不如一张白纸!”
儒王愣愣的听他所言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这是真的吗?
他的名声,已经坏到了这样的地步?
魏忠在心里啧啧惊叹。
满大人当真是一张好嘴,说得陛下已经失了分寸,不知他要向陛下献上什么计策?
儒王神色恍然,看向满时叔:“爱卿所言,朕心中如何不知,可这些文人如同蝗虫一般,斥责了一批,又来了一批,还有那羁骜不驯的,就是死也不松口,叫朕如何是好?”
满时叔一听,立马说到:“那是因为陛下对他们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!”
儒王:“太轻?”
他还觉得,自己这些日子的作为,有点重了呢,怎么爱卿和他所想竟然相反?
满时叔见他如此,满脸严肃道:“陛下,斩草要除根!他们如此有恃无恐,就是断定了陛下不会动手,陛下,您是天子,怎可被臣子钳制!”
儒王眼中冒起精光:“爱卿所言极是。”
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,笑道:“这是朕的天下,朕想怎么样,就怎么样!”
其实,在儒王的心中,天平早就倾斜。
但先皇教导,再加上这么多年的圣贤书,压制了他心中残暴的一面,就在今日,在长时间的压抑之下,被满时叔一把火给点燃了!
魏忠看着儒王的癫狂的神色,心中骇然。
看来,陛下以后恐怕再也无法回头了。
自己是否要劝导一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