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之上,儒王面色阴沉,看着龙椅下的百官,开口:“溯州县令王钊状告溯王串通麻匪,抢劫粮食,诸位爱卿有何见解?”
满时叔是最懂他的心思的,立刻走出来,满脸的严肃:“此事不可轻放,溯王乃是溯州之主,若真有此事,应严惩不贷。”
接着,他又道:“然而,也不能听王钊一面之词,还是要两方在堂,才能得知真相。”
儒王微微一笑:“那按照爱卿的想法?”
满时叔和他一唱一和:“自然是让溯王回京,自证清白了!”
他早就和儒王暗中商议,一旦溯王到了京城,不管他做没做过,都要找个由头将他杀了!
这等心腹大患,留着就如同利刃悬在头顶。
儒王听他的话,叹了一口气,状似勉强道:“那也只要听爱卿之言了。”
他很快下旨,召叶心安回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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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日后。
溯州一派平静。
今日,溯州的粮价已经到了粮荒前的价格,再加上梁师承十分老实,叶心安这个溯王倒是当得轻松。
不是训练侍卫用枪,就和陈颜玉下棋。
算是悠闲了一阵子。
这天,叶心安刚用过午膳,正要往前院走去,外面就响起了一道尖刻的质问。
“溯王何在?!”
他耳清目明,一听就知道,这是宫里的阉人说话的声音。
不男不女,极为刺耳。
看来,是宫里的那位坐不住了,又想找什么茬了?
便直接去到了前院,见到了那位前来传旨的王公公。
王公公见他出来,态度并不恭敬,还带着几分讥讽,只是脸上还皮笑肉不笑的请安:“咱家见过溯王。”
叶心安上前,看他手中明晃晃的圣旨,只是淡然点头:“嗯。”
王公公气闷,这溯王是不是瞎了?看不见他手中是什么东西?
他立刻拔高音量,声音尖刻的说道:“溯王接旨!”
随后看向叶心安,等待他下跪。
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叶心安非但纹丝不动,反而目露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