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大秦履至尊而制六合,执敲扑而鞭笞天下,可谓霸业成矣,然则其所辖民众仍惶惶不可终日,于是有了那陈胜吴广之乱,后汉朝又历经四百余年,传至少帝献帝,可谓是霸业多年,然而你我可见如今这汉朝天下民不聊生,遂有了黄巾之乱,诸侯之争。”庞统摇扇继续说,“所以欲使人们安居乐业,未必就要取得霸业之后,而是应先让人民安居乐业,民心归附之后,霸业自成。”
“我懂了,就是‘得民心者得天下’嘛。”孙霸天想起来之前看过这句话。
“对,‘得民心者得天下’,主公总结的很到位,当然得天下之后更应得民心,如此,方可有始有终!”庞统笑着说。
“怪不得之前军师能把个耒阳小县治理的如此之好,原来是早有远见啊。”
“耒阳县虽小,但是民心之根本,如今江东六郡及荆州九郡皆在主公管辖之内,天下已得三分之一,如果能使民众皆归附之,外加我等谋略勇武之士开疆拓土,天下易得啊!”
“军师所言极是,后面我准备把这些地方的内政和民生多搞一搞,多体察一下民情,把周边一些叛乱都剿灭一下。”孙霸天说,“攘外必先安内嘛。”
“正是,前日我与汉升路过那零陵武陵交界时,也与当地的蛮族交锋,后其首领沙摩柯不但愿意归顺我军,还愿意帮我军劝降其他周边蛮族。”
孙霸天上次听鲁肃说过此事,但他只是听说过沙摩柯,不甚了解,于是便问庞统:“那沙摩柯是何许人也?”
“这沙摩柯是盘踞武陵多年的一伙蛮族势力,其统帅蛮兵数万人,为祸一方,零陵武陵二郡之前的郡守都对其无可奈何,”庞统回忆道,“当时,黄将军与我正率军路过一处山隘时,那山上下来一彪蛮兵,各个身披兽皮兽甲,张牙舞爪,面目可憎,为首的是一个面如噀血,碧眼突出的首领,只见他手持铁蒺藜骨朵,腰悬两把兽骨弓,张口便要我们留下粮草辎重。”
“然后呢?”孙霸天听得津津有味,不禁插话道。
庞统笑笑接着说:“黄老将军哪能忍得了这个,提刀便去战那蛮将,不想那蛮将有些本领,与黄将军斗了二十余合方才被击退,但那群蛮兵势大,虽说将领败阵,却仍不让我等通过,还欲群起而攻之,黄将军自然不怕,但是因为我在军中,怕有所闪失,于是便唤那蛮将道:“看你腰悬弓弩,可敢与我比试比试?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