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南平站在屋子的一角,心中翻腾着各种真实想法,而易满仓和易满囤却浑然不觉,他们静静地坐在凳子上,眼神中透露出期待。
易满仓双手放在膝盖上,不时地搓着,显得有些焦急。
他微微皱着眉头,心里琢磨着易南平会给自己安排什么样的工作。
而易满囤则较为沉稳,他静静地凝视着前方,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。
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期待的氛围,易南平的心中或许正谋划着自己的计划,而易满仓和易满囤则怀揣着对工作的憧憬,他们都在默默地等待着,期待着易南平的指示。
时间如同沙漏中的细沙一般,缓慢而坚定地流逝着。
每一分钟都像是被拉长了似的,让人感到无比漫长。
易南平叔侄三人围坐在一起,他们之间的沉默如同沉重的乌云,越来越浓密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,仿佛是三个人心灵深处的叹息。
偶尔会有一声咳嗽响起,打破这片宁静,但随即又被更深沉的寂静所吞噬。
在这静谧的氛围中,易南平默默地凝视着前方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思索和忧虑。
易满仓和易满囤他们则静静地坐在一旁,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,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他们的心中或许充满了疑问、困惑或者不安,但此刻却都选择了保持沉默。
这种沉默并非无话可说,而是一种默契,一种对彼此情绪的尊重。
如此沉默了好久好久。
终于,易南平打破了沉默,他说:“你们俩冒用我的名义,承接县里的校舍工程,到底挣了多少黑心钱?”
“说实话!”
易满仓和易满囤对视一眼,两人都低下了头。
“我们……没赚多少……”易满仓小声说道。
易南平怒目圆睁,“还敢撒谎!我已经去县里打听过了,你们至少赚了十万!”
易满囤赶紧解释道:“那是别人瞎说的!我们真没赚那么多......”
易南平一拍桌子,“别再狡辩了!你们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?那些孩子们还等着新校舍开学呢!”
易满仓和易满囤听了,都羞愧地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