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要干啥呢,难不成要给我们父子俩撇清关系?
要是那样,自己可就,可就,自己可就看错人了。
张和平等了好久好久,实在等不下去了,他看着易南平的双眼,开口问:“老弟啊,当哥哥的把自己家最大的罪证都给你说了,你咋想的?快给哥哥说说,该不会?”
“罪证?”易南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这哥哥不是有那么厉害的海外关系吗?咋还会有罪证?这从何说起?
“可不是罪证吗?”张和平郁闷的说:“就因为我爷爷当年跑去了海岛,这些年,我爹吃尽了苦头,受尽了罪。他年年被批斗,次次不拉空,打嘴巴、戴高帽、罚跪罚站,要不是这样,他的身体,咋会这样差?”
张和平越说声音越低,最后差点就哭了。要知道他的性格十分开朗,如果不是伤心到极点,不至于这么悲伤。
他这样一说,易南平总算想到了现在的社会情况,他一时无语,想了想,才对和平哥说:“哥啊!你就放心吧,一切的一切,不都过去了吗?生活总会越来越好的!”
易南平担心张和平还是有些想不开,不理解政策变化的利好,他又说:“和平哥,你要不相信,就想一想,这次的招工进厂,机械厂可是县属重点企业,要按照以往,政审肯定会非常严格的,可你不还是照样通过了吗?要是在以往,肯定不会这么顺利……”
经易南平这样一提点,张和平好似醍醐灌顶,忽然就想通透了。
是啊!
自己在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