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!”
萧疏影看到是云柏武,没好气地撇开了头。
要不是云柏武,她也不至于今日沦落至此。
说来说去,罪魁祸首还是云柏武。
萧疏影能不恨他吗?
“嫂嫂,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云柏武是明知故问。
“不关你的事!
你不在珐客院待着,怎么跑出来了?
父皇说放你出来了吗?”
“珐客院太闷,我就溜出来透透气。
等溜完了,我再回去继续被监禁。”
萧疏影:“......”
这时,萧疏影一抬头,看到了云柏武肩颈和脖子交界处的咬痕。
牙齿留下的红紫咬印清晰夺目,令萧疏影想起前两晚的疯狂云雨画面,顿时脸上一阵红。
不对,这个二皇子怎么也会在相同的地方有个咬痕呢?
真的这么凑巧?
云柏武注意到了萧疏影的目光,才想起自己脖子上的咬痕。
云柏武不知道萧疏影对自己的真实想法,自然还不敢挑明。
继续装聋作哑才是正确的选择!
“你脖子上是怎么一回事?”
萧疏影追问。
云柏武摸了摸那个咬痕,才说:
“昨晚睡觉,被虫子咬了。
我被监禁珐客院,这不,就连虫子也来欺负我。”
“哦。”萧疏影将信将疑。
真就这么凑巧?
萧疏影还时不时瞟着云柏武壮硕的身躯。
这个二叔子长得这么壮实,资本也雄厚。
倒是跟那个壮汉有几分相似。
猛男哥哥,我们几时还能再见啊?
云柏武看到萧疏影落寞的神态,便说:
“嫂嫂保重,需要帮忙就来找弟弟。”
然后,云柏武就走了。
萧疏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却怪异地想:
要是自己当初嫁的是二叔子,而不是太子,会不会更幸福?
呸呸呸,萧疏影,你想什么呢,人家可是你的二叔子!
云柏武溜达了一圈,恰好看到南蛮使团在礼部工作人员和皇都卫的带领下,向着御花园走去。
跟过去瞧瞧,有热闹看!
不是还有个打牌赢黄金的“游戏”环节吗,应该好玩。
小主,
云柏武沿着僻静小路,又折返回御花园。
前往御花园的路,会经过御膳房,云柏武又顺了一串葡萄和一个烧鸭。
在御花园就近的大树上,他灵活轻巧地爬了上去,并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居高临下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