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捕头一副便秘样,李墨险些压不住上扬的嘴角。
半晌,有人笑着开口:“李教谕,您这是跟我们老大开玩笑呢吧?”
李墨嘴角含笑: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不过这东西主要看人信不信,所谓血光之灾,可能是被人砍了一刀,但也有可能是切菜切到手,不过小心点总没错,要是心里不踏实,就真给他买点酒送去。”
毛捕头抓了抓头:“我才不去呢!来来来,大家吃饭,吃完饭还要巡街呢。”
“老大,你不是说你今天都不出衙门吗?有事让我们回去再找你。”
毛捕头狠瞪他一眼:“要你多嘴!”
李墨毫不客气的笑出声:“老毛,你要真担心,我替你把酒带回去,问好了再来告诉你。”
“不……不用了,不用了,吃饭吃饭。”
吃饱喝足,毛捕头心不在焉的带着几个兄弟离开,李墨则打包了几样菜和糕点,准备带回去给大嫂尝尝。
大嫂怀孕之后胃口没以前好,大哥厨艺有限,做出来的饭菜总不合胃口,想着自己未出世的小侄女,李墨又绕道去买了点甜食。
正等着店家打包,李墨看见一旁新开了家字画铺,里面环境雅致,书香四溢,十分清幽。
墙上挂了几幅名人字画,博古架上摆着精致的瓷器做点缀,东边窗户是菱形的,还割成了好几个小菱形,正好透过窗户能看见种在窗下的小竹林,从里头看出来,就像是一幅画。
李墨抬头看向店名,这名字也很别致,叫雅阁。
“这位客官要买什么?”
李墨拎着大大小小的东西进店,店里伙计迎上来,笑得很得体。
“想买点送人的礼物。”
林知县要过寿,东西他还没准备呢,送字画虽中规中矩,但也不会出错就是了。
“您看看这幅画?是前朝大师年轻时画的,风格张扬恣意,生机勃勃。”
李墨对大庆名人并不清楚,以他粗浅的鉴赏能力来看,这画最多值个五两银子。
“别的有吗?有画马的吗?”
“有,您看这幅。”
李墨在店里挑了好一会,最后还是选了那副骏马图,一共五十两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