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跃回答的很干脆，“没有了。”

“我不信！你对我真没一点感觉了吗？”

江跃掐了烟，不耐烦的说道：“感觉还是有的，偶尔会硬。”

林想月松开江跃的胳膊，噘着嘴，气的翻了个身，侧躺着生闷气。

她今天喝的不少，又卖了力气，没一会，就睡着了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

江跃叹了口气，要说没感觉，那是哄鬼的。

认识那么多年，结婚那么多年，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呢？

这时，手机响了。

江跃看了一下，是宋怀玉发来的。

宋怀玉问：“哥，想月睡着了吗？”

江跃不想打击宋怀玉，也没有周杰那种恶趣味，还发个照片过去炫耀一下什么的。

而是轻描淡写回了一个“嗯”。

另外一边。

宋怀玉悬着的心，看到这个‘嗯’字，终于死了。

他闷闷的抽着烟，在寒风中凌乱。

宋怀玉没有什么精神洁癖。

只是。

他笨拙的打开了爱情的大门，却发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