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碑上只写了排名，并未写具体成绩，所以陈长生没有什么参考，只能竭尽全力去完成挑战。

“你自己出去看吧。”楚芸轻笑道，然后又叮嘱一句，“年轻人戒骄戒躁，天赋固然重要，但坚持不懈的努力同样重要，以后有在阵道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，随时可以来问我。”

陈长生闻言一愣，难道自己的表现不好？

虽然有些失望，但陈长生还是对楚芸拱了拱手，“谨听六长老教诲！”

说完，他就朝外面走去。

与此同时，他将改变容貌的法宝给拿出来盖在脸上，改变了自己的容貌。

……

陈长生刚离开没多久。

凌萱带着欢快的笑容从二楼下来。

当看到楚芸身旁的掌教宋茹时，她连忙收敛起笑容，恭敬抱拳：“见过掌教！”

“呵呵，凌萱今日表现如何？”宋茹性格柔和，言语中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和感。

凌萱见她问起这个，俏脸上闪过一抹兴奋之色：“我这次将玄阶阵法叠加了十五次，整整比之前多了两次，成功超越叶澜师姐，重新拿回了我的阵榜第一！”

她与叶澜都是玄阶灵阵师，挑战的类型自然是玄阶阵法，之前叶澜以叠加十四次玄阶阵法抢了她的阵榜第一，如今她苦修两个半月，终于又重新超越了叶澜。

而宋茹与楚芸两人，在听到她的话之后，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。

玄阶阵法的考核，虽然与黄阶不一样，但凌萱想要在阵法之道上超越陈长生的成绩，至少需要叠加二十五道玄阶阵法。

这个差距已经非常之大。

而且凌萱已经二十五岁，年龄比陈长生大了太多，这属于天赋的差距，根本不是用努力能够弥补的。

“掌教，师父，你们这是怎么了？”凌萱见状，疑惑道。

“凌萱，年轻人要戒骄戒躁，天赋固然重要，但坚持不懈的努力同样重要。”楚芸拍了拍她肩膀。

将刚才对陈长生说的话，也给自己弟子重复了一遍。

只不过，刚才对陈长生的意思是，让他不要因为自己的天赋好而自傲。

对凌萱的意思则是，让她不要因为天赋比不过别人而烦躁，只要努力虽然追不上陈长生这种逆天的天赋，至少也对得起自己的本心。

“嘻嘻，谨遵师父教诲！”而凌萱却以为师父在夸她，开心得像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