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羽眉毛一挑。
何灵曼抬起头来,眼神妩媚的看了一眼段羽道:“你知道张让这些年积累了多少钱粮吗?”
段羽摇了摇头。
具体的数字肯定只有张让自己知道。
但很显然,张让这些年积累的财富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张让从桓帝任小黄门,到灵帝时期担任中常侍。
权势最强的时候,一句话就可以任命一个太守,一句话就可以任命一个刺史。
当今的皇后何灵思,便是何进通过贿赂张让而送进皇宫的。
想要拜会张让的人,常年在其府门前都有成百上千辆的马车。
但不是谁都能见到张让的。
想要见到张让,首先就得过张让家中府门前的监奴这一关。
只有那些送礼数量达到一定的,才能见到张让。
送礼的数量不够,根本想都不要想见到张让一面。
绝大部分的都只能通过监奴来给张让传个话。
但仅仅就是这样,一句话就足以改变一个官员的升迁。
这一部分只是主动拜谒张让的。
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遭受到张让迫害的。
那些遭受到张让迫害的,也都会想尽办法,给张让送礼,想要让张让网开一面。
刘宏只是卖官贩爵。
但张让可不仅仅是收受贿赂这么简单。
皇宫的用度,张让凭借手中的权势在各地的买卖生意都有数不尽的进项。
而据说张让的府邸在老家修的就如同皇宫一般的气派。
要说张让这些年积累下来的财富,怕是不比刘宏要少。
张让的家底没法计算,但是刘宏这些年有记录的在西园藏钱数十亿,战马数万匹,兵器,盔甲这些都是以万来计算的。
要是这么一算的话,张让在老家的财富恐怕不止数十亿。
数十亿钱!
这可绝对是一笔巨富啊!
何灵曼神神秘秘的说道:“张让这些年在宫中积累的财富,怕是不少于数十亿钱。”
段羽点了点头。
也难怪。
难怪上次何灵曼给了他五千万钱,张让的儿子张奉却一点察觉没有。
五千万对于张让来讲,差不多就是九牛一毛了。
“自从那个叫张角的造反之后,朝中每天都有人上书弹劾张让。”
“张让是害怕了,怕陛下整治他,所以这才急不可耐的让他的儿子将老家的钱粮转移藏起来。”
“可是如今颍川遍地都是乱军.....”
何灵曼顿了一顿说道:“这么多的钱粮,想要转运藏起来,根本不可能,而张让又担心这些钱粮被贼兵掠劫了去。”
“所以这才和陛下说要请你来平乱。”
段羽的眉毛一挑。
原来是这样啊。
何灵曼若是不说,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关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