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去了钟粹宫,完美听从了太后的劝说,没有独宠一人,而是独宠两个人了。
白天去钟粹宫找令贵人聊天谈心,时不时再摸一摸令贵人的肚子。
晚上大部分都是去碎玉轩的莞贵人那里,剩下的时间华妃和沈贵人平分了。
华妃的翊坤宫里一片寂静,气氛凝滞地仿佛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茶杯碎裂的声音传来,婢女和太监们都低下了头,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娘娘的霉头。
颂芝安慰着娘娘,“娘娘,皇上对莞贵人和令贵人只是一时新鲜,她们远不如娘娘凤仪万千,能得到皇上长久的宠爱!”
华妃娘娘坐在镜前,眼眸紧紧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“颂芝,本宫是不是不如那两个人年轻?”
颂芝赶紧否认,“娘娘看着比她们更好看,而且皇上非常看着娘娘,还赐了娘娘独一份的欢宜香呢!”
华妃娘娘没有说话,只是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腹部,眼眸里水光闪现。
颂芝也只能沉默,提起孩子的事情娘娘会更伤心的。
钟粹宫里魏嬿婉熟练地吹奏着箫,声音悠扬动听,吹完后,旁边的春蝉和王蟾适时夸赞道,“小主真是厉害,这么快就能吹得这么好了。”
“完全看不出来小主其实没学多久呢!”
魏嬿婉脸上漾起淡淡地笑容,“对了,进忠最近如何?”
王蟾上前禀告,“回小主,进忠公公他好好的在御前伺候,并无出事。”
刚提到进忠,他就来了,“令主儿这是想奴才了吗?”
魏嬿婉轻轻横了他一眼,找了个借口道,“只是怕你出事牵连了我罢了。”
进忠直接顺着嬿婉的话继续说,“嬿婉说的是,奴才和嬿婉确实是一根线上的蚂蚱,奴才会努力不出错的。”
魏嬿婉没忍住,直接白了进忠一眼。
她娇嗔道,“你说什么呢?”
进忠专注地看着嬿婉笑了,在旁边站着的春蝉和王蟾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。
进忠公公在他们眼里可以说是以下犯上,但是小主并没有展露出一点抵触,反而很……配合?
甚至有时候小主会主动去逗进忠公公,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种莫名的与其他人隔阂开来的氛围。
但偏偏进忠公公明明可以更进一步,但就是克制着自己,除了太过靠近小主,时不时摸摸小主的手和脸,其他越线的事情都没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