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竹林待了一整日,傍晚时,三人才回陆家。
璟竹院内早早准备好了晚膳,裴沛珊命吉祥去府门口候着。
见车子归来,吉祥上前与陆承珝苏心瑜道:“五公子五少夫人,我家夫人请您二位今晚去璟竹院用膳。”
“今儿是什么特殊日子?”陆承珝问。
“倒也不是,舅爷来了,说一道喝个酒。”
“裴行舟?”
吉祥颔首:“是。”
“也好。”陆承珝同意了。
到了璟竹院,只见裴行舟拿着根细棍子在逗鸟笼里的鸟。
“小舅。”苏心瑜唤了一声。
“嗯,乖。”裴行舟冲她招招手,“心瑜,要玩鸟么?”
陆承珝:“……”
此话问的。
呵,真难听!
“好哇。”苏心瑜含笑过去,接过裴行舟手里的木棍,“怎么玩?”
“戳它,它会叫。”
“不好吧?”
就这时,陆炎策很响地哼了一声,显然怒火不小。
裴行舟仿若这才看到外甥:“怎么?谁人欺负我家阿策了?”
陆炎策斜了兄长一眼:“他。”
“陆五,怎么说?”裴行舟眸光挪向陆承珝。
陆承珝懒得回答,顾自寻了把椅子坐下了,看苏心瑜玩鸟。
陆炎策叽里咕噜地与小舅说捣药磨药他没资格的事。
裴行舟在听到苏心瑜伤了手,不禁关切道:“心瑜,手真的伤到了?”
苏心瑜:“没事的,小舅,真没事。”
裴行舟:“阿策没资格没关系,药丸子做出来是给陆五的,陆五无非头晕。你当初就该放心让阿策捣药磨药,他皮糟肉厚,伤不了手。”
陆炎策:“……”
一个两个的,全都不关心他。
“这么热闹,在聊什么?”裴沛珊端着点心出来。
“没,没聊什么。”陆炎策道。
裴沛珊知晓自儿子从寒州回来后,每日都在背医典,还每日出门,大抵是在学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