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音继续说道:“至于我何为要保下他们,除去衡佑怡与我之前的一些交情之外,更重要是衡家背后的百兴商行。它背后蕴含着庞大的商业人脉与商途。”
“咱们登上那个位置,得要为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负责,得让他们吃得起饭,买得起衣穿。这些方方面面都逃不开商行。百兴商行可以让我们省去很多麻烦,能让我们前期很多想法与国策都能更好的完成。”
“你看,西北这一次运粮,不就得靠这些商行。倘若没有百兴商行和万氏商行,我们又怎么可能将调来的那么多粮食送往西北。”
其实,苏音看出来,这小子是打算利用这次机会将衡家的百兴商行给吞掉,成为他们自家的东西。
现在看自己要将衡家给保下来,自然心里不爽了。
苏音手拍在苏信光的肩头,“有些东西我们必须牢牢的抓在手中,有些东西我们可以放一放。百花齐放,才能繁荣昌盛。当然,不让它一家独大,成为自己的掣肘就是。”
他算是看出来了,阿姐这是要保下衡家。
算了算了,便听从阿姐的吧!
不就是一个商行,没必要为这件事,同阿姐争辩、置气。
苏信光自个想通后,也不再气闷。
“听阿姐的。”苏信光叹了一口气。
在他们姐弟二人在交谈时,衡佑怡的心情可就没那么平静。
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味着,方才在茶楼内两人之间的聊天内容,越想越心惊,原本该是回侯府的,立马吩咐车夫改道,回衡家。
马车一停,门房的人见到侯府标识的车马,立马通知下去。
衡佑怡进入宅院后,直奔书房,并且让人去叫了爹娘。
下面的人见小姐步履匆匆,没敢耽搁,匆匆离开。一个到外面的铺子里去喊人,一个去内院叫人。
不一会儿,衡母便推开了书房门。
“下面的人说你有急事?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衡母询问道。
衡佑怡摇头,“娘,等爹爹来,我再同你们说。”
注意到女儿脸上的神情格外的严肃,心知要说之事,必然非同小可。
付文林已死,侯府内那个老妖婆不足为惧,理应不是侯府之事,看来是另外的事,才能让女儿如此忧心,只怕此事与圣上有关。
衡母已经在心头琢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