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下人自然希望主子上进,主子上进了,他们才有前途。
若主子是纨绔,惹出点什么事,受苦受罪的人必然是他们这些伺候的人。
“时辰不早,该到用膳的时间了。”
几名小厮你推我我推你,谁也不敢去打扰,生怕被小主子骂。
在他们准备用石头剪刀布的法子来决定人选时,书房的门打开,苏信阳自个出来了。
到了内厅(即:用餐的地方)时,几位伯娘都已经到了。苏信阳一一叫过去,最后叫了谢三郎正妻一声嫡母。
他现在是放在谢三郎正妻的名下养着,名义上是嫡孙。
大伯娘很喜欢乖巧听话的苏信阳,招呼着他落座,“今儿个怎么这么迟?”
“回大娘,方才在书房里看书,看得入迷,忘了时辰。”
“哎呦,鹤龄是个读书料子。大娘我就喜欢孩子多读书。”
她两个儿子喜欢舞刀弄枪的,结果一去不回。
若是做个读书人该多好。
现在瞧着苏信阳喜欢读书,自然是高兴的。
若没有他在,这个国公府无人继承,也就彻底散了。
好在还有这么一根独苗苗在,未来就靠他支撑起国公府。
在他们说话间,老夫人与国公爷到了,一众媳妇连同苏信阳一道起来迎接。
“都坐吧。”
众人都注意到了公爹神色不佳,似有心思,她们都想到了最近上京城内因瘟疫之事,闹得人心惶惶。
老夫人见老伴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,很是心疼,宽慰道:“你就是一个莽夫,瘟疫之事,你再操心也无用。瘟疫之事,自有朝堂上其他诸肱会处理。”
谢老夫人就差指着他鼻子说,你就是瞎操心。
苏信阳抓住时机,开口询问,“祖父,那瘟疫是何症状?”
现在外面都在传瘟疫之事,有人说会高热,有人说会四肢抽搐,又有人说会忽冷忽热,总之每个人说法都不一,上京城的人又没亲眼见过,大多都是以讹传讹。
见家中人都好奇,谢国公开口道:“凡感染者,全身瘙痒难耐,且身上长有红色块状,且伴随着高热,严重会口吐白沫,昏迷不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