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志的眼睛瞬间亮了:“有水咯!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顺到它找到出去的路哦。”
可是张峰却不愿意了:“那我们可能就找不到那些人的痕迹了。”
我本来觉得也有些道理,但是越想越觉得不对:“等一下,咱们就这么几个人都这么倒霉地掉下来了,他们那么大一帮人就一点儿事儿都没有?咱们有那么倒霉吗?”
塔拉歪了歪头,转头直接问道:“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来这里?”
“有可能,看看头顶,不少地方都这么薄,他们又没长翅膀,咋能没事儿呢?”
张峰眼皮抖了抖:“我哥不会跑了吧?他打小跑得就快。”
我沉吟一下:“嗯……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,打架这方面他很有一套。”
论打架这个事儿张海那是轻车熟路,我们这里头没人比他熟,但是他是爬着跑的?因为受力面比较大,所以没有踩碎冰面?
那不好看吧。
“这样吧,咱们在下头纠结这些也没用了,什么事儿都得等出去了再说,不然他在上头冻成冰棍咱们都没办法。”
就这么干想也想不出个结果,最终我直接拍板,先找出路。
得到首肯后沙棠扭头就往冰川溶洞深处钻,一开始我们除了脚步声听不到任何声音,甚至一度怀疑沙棠搞错了,可她每次转弯都非常利落坚定,联想到她与水的联系十分密切,我还是把话憋了回去。
但事实证明她是对的,我们愣是跟着她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听到水流声,这水流声细微空灵,与冰川之外的水流声明显不同,而随着距离的缩短,潮湿之气也越来越明显。
“就在前面了!”
绕过一个巨大的冰柱,沙棠带着我们走向一个有光的地方,那里的光格外清透,当一汪冰河出现在我们眼前时,大家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下。
光头的脑门子上倒映着粼粼水光:“外江……美唉!”
只见晶莹的冰面上静静地流淌着一条清澈的河流,清冽静谧,而河流顶上的冰面相较其他地方更加剔透,太阳快落山了,橙红的夕阳透过冰面照在小河里,仿佛镀了一层金光。
“有鱼啊。”塔拉呆呆地看着那条泛着金光的小河,小声嘟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