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瑞?”
范永斗一楞,以往军械交易和钱物等,都是强瑞一手办理,这次却让计春海押回,是何道理?
“马上去查,弄清楚事情的原委,令强瑞立即返回太原。”范永斗蹙眉吩咐道。
“遵命…”
“另外,这计春海和那些护卫,石风把他们关在哪?在葛峪口关城?”范永斗问道。
“小人去打听了!”
探子道:“马车上装运的金银,被重新贴上封条,计春海和他带的护卫,都关在葛峪口将军府里,那里戒备森严,实在无法靠拢去打探消息。”
范永斗嘿嘿冷笑起来,“醉翁之意不在酒啊!石风是想从计春海身上找到证据,从而对晋商实施攻击,首当其冲就是范家。你先下去吧,尽量派人去探清消息,如果能见到计春海,那便更好。”
“明白,老爷…”探子躬身退了出去。
范永斗沉思片刻,转头看向静坐在一边,一位书生模样的中年人,“军师,你怎么看这事?”
范家大院军师许恩茂站了起来,在大堂之中走了几步,慢悠悠的轻言道:
“老爷,正如您所说,石风他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晋商范氏家族您也。一车黄金珠宝不重要,关键便是计春海。”
“这些年,计春海为您办了不少事情,尤其是军械走私,对范府里的很多隐情也知道得不少。如果计春海真地说出点什么,只怕会给范氏家族造成大麻烦的。”
范永斗沉吟道:“计春海是范府里的老人,跟着本尊有些年头了,忠心还是不必说的。”
许恩茂撇撇嘴微微一笑道:
“老爷,这种事怎么说得清楚呢?听说这个石风可不是什么善茬,有勇有谋,杀人如麻,计春海被抓,恐怕很难守住秘密。”
范永斗皱眉想了片刻,道:
“这样吧,军师,这件事你来处理,尽量先派人见一见计春海,告诉他牙关紧一些,范家自然亏待不了他,但凡他有一点不忠,他的老婆儿女,父母兄弟一个也便想活着,让他自己掂量一下。”
“是,老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