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玛拉个巴子的,那个牛录额真还顽固得很,被王胜王仲兄弟俩围在中间,像耍猴似的,您要不要过去瞧上一眼。”
嗯这一仗奇袭打得真够漂亮,八旗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就此破灭,石风内心美滋滋的。
“走…咱看看去,瞧瞧这个牛录额真是个什么下场,这些建奴狗蛮子们的下场!”
说完,他兴冲冲大踏步走出辕门而去。
……
颜丕花已是穷途末路,王胜王仲率上百名枪兵,组成的枪林方阵将他围在中央。
而他手下的十几个亲兵,横七竖八地的一路躺在地上,早已死透了。
他的臂上,腿上也扎了好几个窟窿,鲜血淋漓,但他仍然持刀不屈,嘴里哇哇叫着,全是大家听不太懂的满语。
这个牛录额真长得十分壮实,被撕扯的军服下,露出结实肌肉。
他披头散发,脑后的金钱鼠尾辫,不知被谁一刀割去了一半,他绝望地看着四周,大声嚷叫道:
“想要活捉你爷爷,做梦去吧,天神保佑下的雄鹰宁可战死,也绝不成为明军俘虏。”
他说的满语兵卒们听不懂,但石风听得真真切切,这就是典型的八旗军人。
不畏死,悍勇。
忽然,围着的明军士兵欢呼着往两边一散,让出一条通道来,一个戴红樱顶盔、披明光铠甲的明军军官,出现在了面前。
颜丕花一看那装束,估摸着这便是这场偷袭战的主将。
玛的,看上去还很年轻嘛。
罗通虽说脾性鲁莽,但江湖和军中厮混久矣,眼前这个后金军的牛录额真,已是强弩之末,这里的枪阵上去就可以杀死他。
他急忙阻止王胜王仲兄弟的进一步行动,让他去请示屯长大人。
对于被困敌酋,有资格决定其命运的,只有屯长大人石风。
“屯长大人,这便是营守曹家屯堡的正白旗牛录额真,他叫颜丕花。”王胜王仲兄弟们提着血淋淋的长枪,拱手向石风禀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