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就可以诠释,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。
卢老挥挥手,让这些工匠都退走,回去该干活的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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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留在厅中的卢家嫡系在大眼瞪小眼,不知所措,
因为他们今日同样去杜荷的作坊里参观了个寂寞,
此时脑中只有那些机器哐哐作响的声音,别的想法都没了,脑壳疼。
“卢方。”
“二爷爷?”
“明日你去找杜荷,探探他的口风和底线,用矿山来换这技术不符合家族利益。”
卢方正要答应下来,卢老再次说道,
“还有一点,最重要的一点,你还要去探探崔家对杜荷这纸张和技术有没有兴趣,不仅崔家,谢家和王家也是。”
“是,二爷爷。”
卢方接到任务后,也被卢老赶走了,留下来的两个中年人倒是没卢老这般放心让这半大孩子去办事,
“二叔,让这小子去办这事会不会搞砸了,可别象当初王家眼馋杜荷的酒一样。”
“不会,杜荷的酒可是头一遭,而且当初他就没想把酿酒的技术给放出来,
这回不一样,老夫官这小子是真想转让技术的。”
中年人之一开口说道,
“不如咱们直接去和蔡国公谈得了,为什么要经过杜荷?”
卢老摇了摇头,
“你这话早上没去杜荷的作坊之前我也同意,
现在回来之后,我不认同了,杜如晦说得没错,这作坊就是杜荷的,与他无关。”
两位中年人都是心中一惊,杜荷才多大,跟他们侄子卢方差不多年龄,自家侄子还是只懂得冷脸装深沉,杜荷能掌握这么大的产业了吗?
“为什么?”
“他那作坊里所有人看杜荷的眼神都是虔诚与崇拜,一人两人还能做假,所有人都一个模样是做不了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