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壶是新的,今年领的,我旧的没有用坏,新的就留着了。”张铁挠了挠头,似乎自己占部队便宜,有点不好意思。
事实上,张铁的旧水壶壶口有点漏水,他昨天才领了新水壶,本来今天打算将旧水壶拿去修理,如果能够修好,就把旧水壶寄回家去给父母用。
幸好,他没有来得及用新水壶。
季夏将饭盒和水壶接过来,“张铁同志,晚上把同志们喊了一块儿来我这里吃饭怎么样?”
张铁忙摆手,“嫂子,要是为了这点事,你就请我们吃饭,我们铁定不答应。”
“怎么,你们营长不在这里了,我连请你们吃顿饭的资格都没有了?跟我这么见外,啥意思?”季夏故意道。
“不是,嫂子!我们是觉得,我们人多,嫂子要是请我们吃饭,要做好大一桌子菜。”张铁着急忙慌地解释。
“行了,别跟我见外。要是你们营长回来了,他也挺乐意和你们聚一聚。要是当初,是正常调动,你们营长肯定要和你们喝一顿告别酒。
我们是回了京市后,才接到紧急调令。你们营长在我面前提了你们好几次了,这次,就当是我帮你们营长了个心愿。把同志们喊来,一块儿吃顿饭!”
张铁眼含热泪,他抿着唇答应了,“嫂子,一会儿我们提吃的来,饭我们来做。”
“行,我一会儿要出门一趟,等你们下了操再过来,时间来得及,不赶。”
季夏也没有休息,喝了点灵泉水就去借了个车,去供销社一趟,这个时候肉都卖完了,季夏买了点杂碎,还有米面青菜之类的回来。
她也不是靠买的这点东西请人吃饭,空间里的大菜多得很,她也就做个样子,用这个当遮掩,将空间里的东西偷渡出来。
车才停到门口,一个老太婆过来了,操着一口季夏不太听得懂的地方话问道,“你是这家的?”
老太婆指着季夏家的门问道。
能够在这家属院的,肯定是军属,季夏点点头,“这是我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