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三堂一想也是,如果贺晚晴真的是季夏的朋友,她不该在滕州出现啊。
贺晚晴留了个心眼,那个人估计是她的朋友季夏。
她教聂建明学会了这一手季氏分筋错骨术,聂建明就领着人将那一伙红锈章都带走了。
一个个耷拉着胳膊,瞧着挺惊悚的。
医护人员们一开始觉得贺晚晴很厉害,然后又想到这小姑娘胆子挺大,这肯定就惹上麻烦了,现在看来,这姑娘不简单啊!
杨小希一直担心,生怕各委会来找贺晚晴的麻烦,她比贺晚晴早来一年多,对这边知青点的情况,还有滕州的情况都了解得要多一点。
整个公社,但凡是长得稍微好点的姑娘,就没有逃脱过各委会的魔掌,一些长得特别好的,甚至要被他们献上去。
这也是,当初她救了贺晚晴被抓走,而贺晚晴逃过一劫,她没有怨恨贺晚晴的缘故,她们都是同命人,走上这条路,不过是早晚的事。
现在,贺晚晴将这些人打了,她甚至为贺晚晴捏了一把冷汗。
看到贺晚晴带了几个陌生人进来,杨小希扭动了一下脖子,眼珠子盯着人一动不动,瞧着还挺瘆人的。
“小希,这位是许县长,来看你了!”
贺晚晴天真,不知人间疾苦,她根本不知道邱乐山在腾市的地位,以为只是一个公社各委会主任,其实,他的根基很牢固。
要不然,两年前,他就应该吃花生米了。
杨小希冷冷地看着许三堂,她们这些女知青一个两个三个,都落到现在这般下场,上面的人看不到吗?
不,他们都看到了,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解救她们。
所以,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人呢?如果当县长不能为民做主,还要县长做什么?
许三堂看出了这姑娘的心思,心思都写在脸上,也不难猜,“杨知青,你们所有受过的伤害,屈辱,遭遇过的一切,我们都在竭尽全力,我向你保证,总有见到曙光的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