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你一个人糊涂,还是所有人都糊涂?把你们主任喊出来,让他来处理我们的事!”
谢红叉着腰怒道,“你这个人完全不讲道理,她脸上肿那么高,明明就是你们打的,这是新社会,不要把那些封建糟粕带出来,你这样完全是犯法行为。”
季夏不耐烦了,不想和这种傻叉说事儿,对旁边一个男同志道,“麻烦您帮忙把你们的主任喊出来受理我们的事,不好意思,我时间不多,还有别的事要忙,不想和糊涂蛋讲道理。”
“好的,您稍等!”男同志连忙要去,被谢红一把拽住,拉到季夏面前,“你说清楚,你说谁是糊涂蛋?”
季夏已经恼了,咬着牙道,“我再说一次,我已经不想找你处理事情了,你要是还胡搅蛮缠,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?”
那男同志拂开谢红的手,“谢红同志,大事化小,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,人家同志要赶着去上班,何必为这种事一直纠缠不清。”
“他们打人还有道理了?”谢红批评那男同志,“我们是街道办的,本来就是调解这些矛盾,难道眼睁睁看到恃强凌弱的行为,还不制止?”
秦长青无奈地解释道,“你们只看到她脸上肿了,可我妈都被她气得心脏都不好了,连着两天心脏病犯了,她都要故意气死我妈了,到底是谁在恃强凌弱啊?”
秦长青想到自家妈妈,泪花在眼中闪现,看着可怜极了。
“你妈没死吧?”谢红问道。
秦长青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,以为她关心自己妈妈,只不过这人不太会说话,摇摇头,“还好!”
“既然还好,那为什么非要和人家断绝关系呢?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?我觉得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,反正,不管怎样,你们今天要向这位女同志道歉,断绝关系的证明我们是绝对不会开的。”谢红义正言辞道。
周围的人不知道要说啥,毕竟,这事情看上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一时间都没有说话。
男同志还要劝谢红别多管闲事,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,不到万不得已,谁会和自己家的孩子断绝关系啊,可季夏摆摆手,让他赶紧帮忙去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