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翰见此,咬着牙将这杯白酒倒进了嘴里,烈酒的灼烧感,从喉咙遍及胃部,难受至极。
拿酒的时候,管家也没说这酒劲这么大啊。
殊不知,管家拿的正是最初之时,没有对外出口的茅台。
不像海外版,入口比较柔和,这两瓶茅台,年份久远,酒劲极大!
林牧也看出来了约翰状态不对,所以便没有久坐,闲聊了一番后,便告辞离去。
约翰朝着林牧摆了摆手,以示告别之意,也没有逞强着要去送他。
林牧刚走,约翰便抱着垃圾桶一阵狂呕,连胆汁都吐了出来。
难受至极,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,漱了漱口,这才缓过劲来。
晃了晃刺痛的脑袋,坐在洗漱台上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,拨了过去。
“怎么了?”
电话那头的夏洛特幽幽的道:“失败了。”
“荣家那位,并没有赴宴,我吃了个闭门羹。”
“你那边怎么样?”
听到这话,约翰沉声道:“扑朔迷离,好像成了,又好像没成。”
“........”
“那是成了,还是没成?”
“不知道,充满了不确定性。”
“......成没成,你心里没点数?”
约翰闻言,便把今晚和林牧的交谈复述了出来。
电话那头的夏洛特分析一番后,便不解的道:“那他既然说,和你成为朋友了,这不就证明事情成了吗,这有什么不确定的啊,你莫不是喝酒喝傻了?”
约翰深呼了一口气:“你不在现场,你不知道,这番话,再结合当时林牧的表情,才让我产生了不确定性。”
“什么表情?”
“说不上来,好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,我们该做的,已经做了。”
“尽人事,听天命!”
“......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嘟嘟嘟。”
另一边的夏洛特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一脸懵逼。
这几个字,虽然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,但,丝毫不影响,她觉得这几个字有点大气,很有逼格。
于是,夏洛特便上网查询了一番。
“do one's best and leave the rest to God【尽力而为,剩下的就交给上帝!】”
“So that explains it【原来如此。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