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军师怕死,末将可不怕死,只要大首领一句话,末将第一个杀出一条血路来。”吴起用是武将,穷兵黩武是难免的,毕竟是一介武夫,不考虑后果的。
“就是,话说是什么亲王妃,说不好听的就是人质罢了。”冷风轩一语点破玄机。
“不是怕不怕死的问题,不可造次鲁莽行事,就算要打也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行,不可随随便便就动武,再说我们这点人,跟人家夏邑军队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,故此,属下以为这件事情还是要慢慢地来,必须想个万全之策,不能听冷风轩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自我标榜,说不定真的打起来比兔子跑的还快的呢,所以,大首领,千万不要上当的啊。”军师再次亮出了自己的观点,坚决不可跟塔河合作发起对夏邑的战事。
“不要说那些没有用的,说一点实际点的,有建设性的话。”王选不耐烦地道。
“大首领,三思啊,不可被忽悠了,您想想,如果发起战事,郡主怎么办!”蓝天罡此话正中大首领王选的下怀。
“嗯嗯嗯,军师的话有道理,冷先生,回去告诉你主子,我西北不能跟你们同舟共济了,希望你们能理解。送客!”王选斩钉截铁地下了逐客令。
“哼……一群胸无大志之人,难怪这些年一事无成。”冷风轩勃然变色拂袖而去。
冷风轩最后无趣地离开了,心中甚是不悦,但是又没有什么好办法,只好带着遗憾回自己的塔河而去了。
等冷风轩走后,蓝天罡怕大首领误会,于是慌忙解释说道:“大首领,属下并非怕战,如果要战的话,也必须是奇袭,要让虎贲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让其瓦解,并且还得尽快结束战斗,不然会反咬一口,得不偿失的啊!同时,塔河一直野心膨胀,也难说到时候反过来咬我们一口,您要知道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我们现在和夏邑是命运共同体,如果夏邑完了,那我西北的族人也就大难临头了,您要三思啊,切不可听信谗言的……您要明白塔河的勾陈股可不是什么善茬,他的话不可信,万一夏邑没有了,您想想,我西北还能抵挡得了塔河的大军铁骑吗?更主要是郡主在别人手上,万一对郡主不利怎么办啊!”
“对对对,军师想得周到,本大首领也正有此意。”王选认可道。
突然,还没有等军师开口,帐篷外一士兵闯入紧急报告道:“启禀大首领,我们在外面抓了几个奸细!”
“什么?哪来的奸细,难道是冷风轩的人不成?”大首领王选勃然大怒道。
“把人带上来!”吴起用命令士兵道。
然后一群士兵就押着五花大绑的三个人走了上来。但是被绑着的人却左右摇摆不是那么服气,并且服饰甚是奇怪,特别是头发,脑袋四周都是剃光,头顶却留了一小撮头发,还扎了个小辫子,并且口中一直喊着要见大首领。
“跪下!”士兵们押着被捆绑的三人,然后几脚踢在脚腕上,只听见扑通一声,三人同时跪倒在地上。然后王选以怒涛之怒地呵斥道。
“说吧,你们是谁派来的奸细?”
“我们不是奸细,不是奸细。”被捆绑的三人异口同声地辩解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是奸细就是奸细,还狡辩,拖出去砍了。”大首领王选恼羞成怒地命令道。
而士兵们正要押着被捆绑的三人拉出去砍头,而被捆绑的人也急了,慌忙说道:“我们不是奸细,我们是来报信的。”
一听是报信的,军师慌忙阻挡说道:“等等。”然后士兵们停了下来。而军师转身对大首领王选说:“大首领,还是听听他们为何刺探我军情吧,然后再砍头也不迟的啊!”
“那好吧,那你们说说,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,派来干什么的,为何要闯我军营。”
这个时候,其中一个被捆绑的人挣脱士兵的拘押,其人不是别人,正是敦煌窟鬼的大窟鬼是也。然后大窟鬼上前大声地道:“启禀大首领,我们不是奸细,我们是来报信的……我们是清河亲王派来送信的,不信我怀中有亲王妃的亲笔书信,你们拿去看便知。”
大首领一听是亲王妃的亲笔信,也就是自己的胞妹郡主,然后平复了心中的怒气,便对武将吴起用说道:“吴将军,取出来看看。”吴起用慌忙上前从其怀中取出书信,然后恭恭敬敬地奉上给大首领王选。
大首领王选打开一看,顿时大惊失色惊讶不已,原来信件是用一块白色衣袂写的,并且还是用人血书写的,但是一看字迹,确实是自己的胞妹亲笔,于是慌忙让士兵给被捆绑的三人松绑。然后脸色凝重地看起书信来。
书信其内容很简单,不外乎就是写郡主自己如何被人陷害,希望其胞兄能出兵助其清河亲王入主东宫,并且还写明了要与其塔河联手,再与清河亲王里应外合中间开花干掉其现任太子南宫度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