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情况正是安仕全所希望的,以此给自己将来复辟西蜀王朝时创造机会。安仕全在服侍皇帝饮酒的时候,还时不时瞄一眼清河亲王,时时观察清河亲王的一举一动。
晚宴上,饮酒是必须的,但是丝竹之靡靡之音和舞蹈也是少不了的。个个美艳的舞女在舞池中央轻盈的舞动着舞姿的时候,看的众大臣们心里痒痒的乐滋滋的,如果不是皇帝在场的话,说不准有些大臣还会上去和舞女们来一段共舞呢!
酒过三巡之后,皇帝在未名的搀扶下去贵妃娘娘的万福宫歇息去了,而大臣们也散了,仅仅留下清河亲王依然我行我素在角落里独自喝闷酒。
安仕全走进清河亲王,躬身在耳边说道:“王爷,小酌怡情,大饮伤身啊,您不可再饮了,都散了,回去吧!”
清河亲王迷离着眼睛,傻傻地看着安仕全,哭笑不得地道:“安公公,本王没有醉,本王高兴啊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还没有等清河亲王把话说完,就张红着脸要吐,可最后还是强咽了回去,憋得清河亲王满脸通红加紫青,看上去甚是吓人。
“来人,把王爷护送回去歇息。”安仕全对站在旁边的侍卫说道,然后两个侍卫马上就过来,架起清河亲王就往宫外走。
刚刚走了两步,清河亲王醉如烂泥似的连脚都站立不起,或许大脑还是清晰的吧,清河亲王强挣脱侍卫的搀扶,摇摇晃晃地转身对安仕全说道:“安公公,这下你可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一辈子了!”
安仕全一听,总感觉不是滋味,但是自己确实在册封南宫度为太子这件事情上起了决定性作用,也难怪清河亲王说话酸溜溜的。
安仕全听见清河亲王如此说话,为了消除误会,在表面上不能有间隙的啊,于是慌忙小跑两步搀扶着清河亲王,一脸严肃地劝说道:“王爷,不要这样,身子要紧,回去歇息去吧!”
“哈哈哈,身子要紧?我现在的身子还是自己的吗,说不准哪天身首异处都不知道呢,还要身子干嘛啊?”清河亲王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和绝望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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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官员连忙赔笑,试图缓解气氛:“王爷,言重了,您可是尊贵无比的亲王,谁有那个胆子敢这样对您啊,您这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,别放在心上。”他心中暗暗叫苦,心想这位王爷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糟糕,但愿不要波及到自己身上。
然而,清河亲王却没有被轻易打发走,他冷笑着道:“戏言不戏言,你最清楚。”他的眼神犀利而冰冷,仿佛能穿透对方的内心,让那名官员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在这一刻,清河亲王的不满和愤怒几乎要溢出眼眶,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,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威严。整个场面变得异常紧张,没有人敢于轻易打破这种沉默。
安仕全见机会来了,于是更加故意挑拨离间地道:“蹈之而弗悔 遂志而成名。”
“哎,公公,说多了都是泪的啊!”
“王爷,古话说得好,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;堆出于岸,流必湍之;行高于人,众必非之。您不是没有机会的啊,您想想,高处不胜寒啊,站得越高摔得越疼的,您不能自暴自弃的啊,现在这个时候更应该要镇静,更要明白前鉴不远覆车继轨,所以只要您努力,总有一天会达到您所想要的东西。”安仕全挑拨离间地道 。
“你站在说话不……不……不腰疼啊!”清河亲王气得直哆嗦,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对方,“现在本王还有什么机会,谁都想踩本王两脚,你这不是在嘲……嘲笑本王嘛!”
“奴才不敢,王爷多虑了。”
“那你说说,本王现在要怎么做?”清河亲王咬牙切齿地问道,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。他已经失去了太多,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忠心耿耿的奴才能给他一些建议。
安仕全沉默片刻,似乎在思考着合适的措辞,然后缓缓说道:“王爷,如今您的处境确实艰难,但并非没有转机。首先,您需要冷静下来,分析当前的局势,找出对您有利的因素。其次,您可以尝试与其他势力建立联系,寻找合作伙伴,共同对抗敌人。最后,您还可以利用自己的智慧和才能,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,争取重新获得皇上的信任。”
清河亲王听后,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,但仍然显得有些焦虑不安。他皱起眉头,沉思片刻,然后叹了口气道:“这些道理本王也明白,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!如今本王已被众人唾弃,又有谁敢与我合作呢?而且皇上那边……唉,恐怕也是难以挽回了。”
安仕全微微一笑,安慰道:“王爷不必过于悲观,虽然目前形势严峻,但只要您坚持不懈,总会找到出路的。至于合作之事,奴才会帮您留意,或许能发现一些志同道合之人。而对于皇上那边,我们可以从长计议,慢慢想办法赢得他的欢心。毕竟,您也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之一,只要让他看到您的改变和努力,相信还是有可能得到他的原谅的。”
清河亲王点了点头,表示认同安仕全的话。然而,他心中依然充满了迷茫和困惑,不知道未来该如何走下去。